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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樣。
陳涵柔咬了咬牙，道：“奶奶她怎麼樣？”
她怎麼樣？她還關心嗎？
易晨曦很想笑，也笑了出來，是嗤笑。
他也沒說話，只是輕蔑地一笑，看在陳涵柔的心頭，有些難受。
她微微地凝眉。
“既然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要是張雪琴有什麼事，他也不會這麼快下來。
既然沒事，那麼她先走了。
她轉過身去，他冰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走？你想走去哪？”
陳涵柔的腳步一頓，聽到他的話，有些好笑：“這好像不關你的事。”
有些事情，她自己會去處理。
有些人，她自己會去收拾。
既然那些人喜歡在暗地裡做那些事，那麼她想讓她們知道，她喜歡在背地裡做更壞更惡的事。
她從來不怕來陰的，就怕不來。
別怕有人給你潑冷水，等水燒開了，你直接潑回去。
“確實不關我的事。”他的聲音陰沉，盯著她的後腦勺。
陳涵柔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去忽略對他的感知和感覺。
她和那個人的事，她不想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而他，也是她不想傷害的。
“對不起。”她在心底說道，沒有說出口，也不會在此刻告訴他。
她的風輕雲淡，她的抬步，落在易晨曦的眼裡，就讓他越發的難受和憤怒。
他盯著她離去的背影，低吼：“TMD，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送過去？”
他的話就像一把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刺入陳涵柔的心裡。
偏體鱗傷，甚至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