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將領厲聲斥責,見尤傾傾不動作,遂主動上前一步,粗暴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的腦袋抬了起來。
其實也不怪人家不憐香惜玉,就她現在一副太監裝扮的模樣,垂著頭,有幾個是能夠認出她的。
容貌暴露的那一刻,南宮淮的視線正好看了過來。四目相對,很快,南宮淮的漆眸中湧起了一大股狂風驟雨,尤其注意到她懷中的行禮時,周身的氣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低冷卻。
將尤傾傾拎出來的那人見南宮淮怒了,心臟抖了抖,連忙要叫人把她押下去。
“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手腕驟的吃痛,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拽的直往前傾倒去,但始作俑者似乎並沒有發現,一股勁兒的拽她。
“皇上,”
“全部給朕滾。”
話落下時,人已經走出去好大一截了。
看著前面出去好遠的兩道身影,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面面相覷。唯獨中間一排的一個人,嘴角微彎,動作很小很輕,幾乎無人察覺到,如果有觀察細緻的人,一定不難發現這人和方才接應尤傾傾的人完全一樣,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模子上刻出來的。
……
南宮淮一路上沒有任何話,只是緊緊的攥著尤傾傾的手腕,到了關雎宮,直接上腳,一腳踹開了宮門,朝大殿走去。
聽到動靜的小襖,胡亂披了件衣服就往外面走去,正好看到了南宮淮拖拽尤傾傾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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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二人鬧了這麼久,該好好說道說道的理兒,踩出去欲探查的腳又默默收了回去。
“嘶!”
甩了一路都沒甩開的手,在一踏入大殿後,便被狠狠甩開,尤傾傾不查,手好死不死的甩在了門上,火辣的疼痛驟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