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商量,別衝動。”
眼看自家總裁要暴走,林默伸出手試圖安撫道。
“沒什麼可商量的,你們都別過來,否則我立馬割破她的脖子。”
“夜總,”
尤傾傾看了過來,和夜寒臣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那一眼,飽含的東西太多了,夜寒臣的身形幾欲站不穩。
嘴邊緩緩蔓延開一抹悽美的小弧,銀輝掩映,格外的矚目,“夜總,沒想到你能來,我很開心。”
“不,小小,你別這麼說,我...”
夜寒臣瘋狂的想表達什麼,但被人兒一句輕飄飄的‘聽我說’打斷了。
“你和林特助回去吧,這件事從頭至尾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這大概就是老天對我說謊的懲罰,誰讓我當初是有目的的靠近你呢,如今的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對不起,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眶中的淚水恰如其分的湧出,順臉頰滑落,一顆一顆的砸在譙石上,和鹹澀的海水融為一體,漸漸消失了。
“小小,”
不由得來的心中湧現了一抹不好的預感,很快,幾乎一閃而過,想要抓握卻如何都抓不到。
“別想耍滑頭。”
許是察覺了她的意圖,喬富盯她盯的更緊了。
從來不知道他這養女性格那般剛烈,剛才就差一下就得手,沒想到最後還是沒得逞。
尤傾傾嘲諷的看著他,對上他因憤怒絕望而凸起的眼睛,用只有兩個人才堪堪聽到的聲音道:“喬富,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悲哀了,你的一生就是個笑話,你想啊,”
“閉嘴,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距離隔得有點遠,夜寒臣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只知道喬富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