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鐘點工是一位四十多歲的阿姨,經歷過大風大浪,這種事也不少見,很是淡定,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小姐,你餓了嗎?想吃點什麼,我立刻去做。”
寧輓歌見鐘點工假裝沒事,也沒有再多此一舉,放下手,低垂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半響,突然抬頭問她:“鬱先生呢?”
“我不知道鬱先生在哪裡,我只是接到他的電話,要我來照顧你!”
寧輓歌不知道鬱靳久原話究竟說了什麼,但肯定不像鐘點工這樣說的,是照顧!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快到7點了。”
“7點了,天怎麼還沒有大亮?”
“小姐,現在是晚上7點,你已經睡了一夜又一天了。”
寧輓歌一怔。
一夜又一天?
自己有睡這麼久嗎?
鐘點工見她不說話,又問:“小姐,你睡了這麼久,一定餓了,想吃點什麼?”
“清淡點的。”回答的範圍很廣。
鐘點工卻已經有答案了,“我這就去做,小姐你稍等一會。”
說完,她就下去了。
寧輓歌走出房間休息了一會,坐在梳妝鏡前,用粉底遮蓋了一下脖子上曖昧的痕跡,雖然效果不大,但在心裡卻有著自欺欺人的作用,多少能遮蓋掉一些,少一些尷尬。
坐在鏡子前發呆了許久,想起什麼,起身去將床單被套全部換下來。
這上面可全都是她和鬱靳久的那個,繞是臉皮再厚,也不敢拿去給鐘點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