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賣,所有年貨七折。”
幾個路過的人過來看了看,無言走了。
就在此時,兩騎飛奔而來,從劉記雜貨鋪前面飛快掠過,向不遠處的奉天府衙門馳去。
李老闆正站在路邊,觀望是否有顧客前來。馬就從他身邊緊挨著擦過,差點兒就撞了他。
“橫衝直撞的,奔喪啊?”
劉老闆罵了一句。
衙門裡已經放假了,但是,駱杏山還是天天呆在衙門裡。
他自然是在等待著前方的的訊息,呆在衙門裡,一旦前方傳來最新訊息,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北靜王、季大學士也幾乎每天都聚集在駱杏山這裡。每天早晨吃過飯,就來打探訊息,白天沒事兒的時候,就在這裡閒聊。
說是閒聊,其實就是在等待訊息。
“還是沒有什麼訊息麼?”
水溶坐下,就亟不可待地問道。
“沒有,什麼訊息都沒有,一個人也沒有回來。”
“這麼久了,按說也該有訊息了,送信兒也該到了。”
季明鑾也是心急如焚。
“唉,懷遠這回終究是有些冒險,孤軍深入,實為大忌。”
水溶不禁有些沮喪。
“便是打不過莫古人,也該撤回來啊。以他們的戰力,想撤回來,還是能做到吧?”
季明鑾雖然如此說,但自己心裡也沒底。
“就怕他們補給跟不上,便是後來送去了彈藥,但茫茫草原,又到哪裡去找他們?就怕莫古人各個擊破,終究是人馬太少,雙拳難敵四手。”
“如果事有不測,局勢危矣。只怕莫古人趁機南下,三藩又出關夾擊,我們還要早作打算啊。”
“可惜害了長安殿下。如今只希望殿下見機得早,未陷入更深,能夠全身而退。”
“殿下重情重義,就怕她跟賈珉同歸於盡啊。”
“駱府尹,撤退之事準備的如何?”
“已經暗中做了準備,萬一局勢危機,便可撤離盛京。只是此次撤往卜奎,就怕敵人緊追不捨,終究難尋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