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你吃幾個?”趙師傅大聲問道。
“三個。”葉小北還糾結著teng饅頭的詞語是什麼意思。
“哦!”趙師傅拿出一盤不算很白的饅頭,在鍋裡架上鍋叉,將半圓形高邊的大鍋蓋扣了上去。
“在燒一開兒就好了。”趙師傅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去碗架子裡拿四個大碗兩雙筷子跟我進屋。”
“好的。”
葉小北走去矮櫃子裡拿出四個大碗兩雙筷子,跟著趙師傅走向北屋正房。
一間小屋一鋪炕,一張矮桌擺著油燈和四碟小菜。
煮青豆,煮紅白豆,大豆腐和小蘿蔔。
“來來來,咱倆先喝點兒。”趙師傅先端酒上炕,葉小北擺上四隻大碗。
“我給乾爹滿上。”葉小北趕緊接過酒罈,給四隻碗都倒上燒酒。
燒酒一出,清香四溢。不過倒出來的不是傳說中的渾酒也不是黃酒,就是跟清水一樣白酒。
“這……”葉小北有點震驚了,看了這麼多年的網路小說,都說古代是渾酒和黃酒,沒有白酒啊。
“怎麼了?倒灑了嗎?”趙師傅坐在對面,伸長脖子看著桌子上面的四碗酒,好奇的問道。
“這酒怎麼是種?”葉小北楞在那裡呆呆的問道。
“燒酒嗎,本來如此。”
“黃色的叫黃酒,白色的叫米酒,跟水似的就是燒酒啊。”趙師傅如數家珍的跟葉小北介紹道。
“還有西域吐魯番釀的葡萄酒,也叫果子酒。”
“藥鋪里老大夫擺的是藥酒。”
葉小北當然知道這樣,不過他還沒想通,為什麼蒸餾技術已經有了。
“這個……”葉小北沉吟了一下,還沒有整理好自己想要說的話。
“這個嘛,叫燒酒。顧名思義,就是用火燒的酒。”
“早在宋元時期就有了,見怪不怪了。”
“這個,高粱米做的好喝。”
聽著趙師傅解釋燒酒,葉小北這才明白,原來蒸餾的技術在元朝出現了,那就不用糾結了。
“來,咱倆喝一個。”趙師傅首先端起碗,噸噸噸,三口兩口就給喝了下去。
葉小北看見趙師傅跟沒事兒人一樣,喝酒如同喝水一樣,自己也端起碗試試。
“咕嘟”
葉小北先喝了一口,剛開始沒覺得有什麼。然後不到三秒,燒酒下肚,就覺得從嘴到食道在到胃裡像是火燒火燎的疼。口腔嘴唇發麻,從舌尖辣到舌根。一下子葉小北就回想起了藿香正氣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