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在這,他參軍去了,”林詩道,“您當年深入雲南,遇到來自緬甸的偷渡者,就是我哥救的您。”
白揚歌一瞬間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
原來她一直就不是一個人,當年的孩子們都長大了,包括她的孩子。
這感覺有些奇妙。
白揚歌道:“那你們為何來到了這裡,不去做自己喜歡的事?”
林詩一攤手,那雙和秦雨柔一模一樣的眼睛裡透著無辜,“我要實習,哥給我實習的機會,我就來了。”
白揚歌:“握草。”
感情她這個工作還是自家兒子給的?
她有些震驚,道:“那你呢,是做什麼的?”話說她還沒問自家兒子叫啥。
“我開了一家公司……主要與您的母校開展一些科研實驗,其中就包括您這項,”楚歌低調的道,“您的導師就是我的下屬,主要負責保證研究的順利和成果不被竊取。”
白揚歌:“所以我算給你打了這麼多年的工?”
楚歌不好意思的道:“嗯。”
白揚歌想回去重新做回植物人了。
她還記得自己即將要死的時候那種心情,那種不捨和不甘,可誰知道一覺醒過來天地轉換暫且不提,突然就告知她她的工作是自己兒子給的,多少還是有些五味雜陳。
白揚歌艱澀的道:“那你的公司是?”
“上市公司,英文叫Milky Way,銀河,”楚歌低沉的聲音道,“為了紀念您和父親。”
銀河,白揚歌記得他們是個專門搞高精尖的科研的公司,主要對接高校提供實驗器材,因著誤差極小,所以在高校界頗有盛名,傳聞有些學校非他們家的東西不用。
又傳聞此公司的總裁是個專門學物理的大牛,雖然年輕,但早就說c大的名譽教授,白揚歌對物理不感興趣,只聽說過銀河的總裁萬年單身漢,一心搞物理。
她當時還想過,一個將公司叫做銀河的人,怎麼可能一心搞物理。
她道:“你真是學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