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歌終於確定這高大且俊美異常的男人就是她那便宜兒子,那腔調那語調,簡直就是ct
l+v啊,這世間能如此賤的理所當然的也只有他們父子了。
雖然她現在腦子不清楚,但是她不是傻子,本質上說,他回不迴天界和要救白揚歌這兩件事是毫不相干的,他完全可以在回去天界之後繼續尋找白揚歌,那個時候頂這個上神的名號說不定更容易辦成,楚樓這個人就有個毛病,一旦有事是他自己做不來的,就要給自己找一個灌滿堂皇的理由。
白揚歌在心裡咂摸這意思,想著他非是不想回去,而是沒辦法回去,至於為什麼,這就要取決於他在現代的目的了。
她妥協,道:“好吧,我還有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會聽你的話?”
“他們”指的是七組的其他成員。
楚歌道:“不是聽我的,是聽她的。”
白揚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學生她記得,是c大在讀的本科生,在校期間能力比較出眾,他們的這個專業很難找到對口的工作,白揚歌當時正缺人手,上頭就將這個學生招了進來。
在她的記憶裡,這個學生不怎麼說話,更多的時候就是獨自一個人做實驗,記錄資料,很少同別人交流。
白揚歌問道:“她是誰?”
“是林大人的女兒,您見過的,”楚歌道,“她跟著小言叔叔學,後來林夫人去世,她就一直跟著我。”
白揚歌擰著眉,道:“秦雨柔去世?”
“幾千年了,母親,”楚歌笑道,“大清都亡了。”
白揚歌:“……”你一個古人在這開什麼現代的冷笑話。
她叫那個學生過來——沒辦法,她這具身體還不太適應,明明這才是她正兒八經的身體。
那學生站了起來,白揚歌感覺她確實長的有些像林蕭,脾性也有些像。
她周圍的人都不是凡人,這讓她忘記了凡人會生老病死,秦雨柔天資一般,確實不夠格。
但林蕭被楚樓帶走了,楚樓從不做別的事情,所以林蕭肯定也不是凡人,興許他會有辦法,但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你母親,去世之前可曾說過什麼?”她問道。
“母親說,父親肯定不是凡人,我跟著小言叔叔,日後必有大作為,”林詩道,“說您和王爺,是她這輩子的貴人。”
白揚歌沉默片刻,道:“那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