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沒完沒了了是吧?
“嘖嘖嘖,你爹還能忍到現在真是難得,”林鬱城欠欠的道,“畢竟他沒有一下子就拿著劍架到你孃的脖頸上。”
楚歌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這個便宜兒子他從來就沒見過面,沒一刀切了我已經算是恩賜了。”
林鬱城心說寧就這點要求麼,未免太沒有志氣了些。
他繼續道:“賭神,來猜猜兩位爺下一步要幹嘛。”
“能幹嘛?”楚歌回頭看了他一眼,“打情罵俏,商量著如何征服世界唄。”
林鬱城:“……”
你好像有點毛病。
他決定不要和這樣的人說話。
白揚歌拗不過楚樓,後者沒臉沒皮已經練到了一個爐火純青的地步,她當然是比不上的。
回到元都的時候,那對父女果然在找她,滿臉的驚慌,一見到她就道:“出事了。”
壓根沒看到楚樓。
白揚歌蹙眉道:“怎麼了?”她不過出去不到半天的功夫,能出什麼大事?
白揚歌回頭看了一眼楚樓,都在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不好的預感。
他們兩個見了面,上三界會在第一時間知曉,他們並不敢明目張膽的跑到下界來管他們兩個,但是敢神不知鬼不覺的動凡人。
白揚歌他們兩個沒有上三界那麼厚的臉皮,就算上三界對凡人作了什麼他們照樣不會輕舉妄動。
沒有誰比白揚歌更加怕人間和神界聯手了。
“我可太知道素問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白揚歌嘟囔道,“可千萬別是她。”
楚樓忍俊不禁,道:“不會。”素問那個人那麼高傲,不大可能會自己下凡來管這些事情。
但沒一會兒,他就親手打了自己的臉。
小女孩她父親道:“我們幾個在這裡修椅子,突然他就倒下來了,抽個不停,哥兒幾個拿了東西塞進他嘴裡,也不見得有什麼用。”
白揚歌道:“以前沒有這樣的情況麼?”不會是什麼病?
男人聞言很是果斷的搖了搖頭,對白揚歌道:“我們待在一起很久了,從來沒犯過這樣的病,再者說,你看看這個。”他蹲下去,雙手拽著屍體上的一副用力一撕,就看到本應該是小麥色的面板上都是紫色的斑點。
能把密集恐懼症的人當場嚇跑的那種。
白揚歌嘖了一聲,道:“這麼邪門的麼。”
楚樓在她背後低聲道:“這樣看不出什麼來的,要看背後。”
“你見過?”白揚歌訝異的道,“真不是病?”
楚樓一揚下巴,道:“看了才能確定。”
男人這才看到了楚樓,後者本就生的一張很具有欺騙性的臉,搞的男人還以為他是來地方的大官,當即就不敢說話了,麻利的又扒下屍體後背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