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話說出來總感覺有些掉價,楚樓何等要臉的人物,作為他的嫡子,楚歌只增不減,因此面對林鬱城的話,他只是十分冷淡的回了一個呵,便沒有了下文。
搞的林鬱城差點將手機砸到後者腦袋上,後者躲也不躲,用後腦勺朝著自家哥哥,道:“別忘了那是林詩從我這預支工資給你買的。”
林詩,外表冷漠,實則粘人起來能把人搞瘋的神人,林鬱城上敢將自己踢出神籍,下敢搞到邊境,就是沒膽子聽他親妹妹的嘮叨。
為什麼她跑去了寧夏?
還不是他在後面暗度陳倉。
林鬱城狠狠一點楚歌,惡狠狠地道:“你給我等著。”
楚歌道:“拭目以待。”
第二天。
白揚歌一睜眼就聽到外面震天響的喊聲,好像在遊行,但這地方是禁區,就算是遊行也不可能進的來啊?她微微蹙眉,隨機想到一個可能性——這些人說不定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銀河四兩撥千斤的做法很有效,但那是在主觀的想法之下,壟斷競爭告訴我們,主觀和客觀總是相背離的。
她睜開眼,眼睛裡一點都沒有剛剛醒過來的神色,滿是平靜和嘲諷,這個時候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將長髮綁起,順便將手機拿了過來,是一條陌生資訊。
“送你的回程禮物,還喜歡嗎?”
不用猜都知道這條資訊是誰發來的——無非是赤歸那個王八蛋,白揚歌冷哼一聲,沒有回覆,這個時候紅衣彷彿心有靈犀似的推開門,氣喘吁吁地道:“醒了?外面出事了。”
白揚歌道:“聽到了,怎麼說?”
“笑死,我們重構了這些人出發的路線,發現都極其的統一,唔,非要說的話,他們這種行為有些像邪教,但,比起邪教來說,他們還有些人性的。”
白揚歌:“比如?”
“比如沒有放火燒死我們。”
白揚歌無奈道“……好好講話。”
“這不是看你太嚴肅講個冷笑話麼,”紅衣扔給她一套純黑的勁裝,是她以前經常穿的那種,“銀河的公關已經將事情壓了下來,外面這些人不是民眾,而是王茹平的人,說咱們這在進行在違法實驗,要進來查。”
白揚歌想起被林鬱城圈養的那些怪物,十分無奈的想:從某些角度上講,他們並沒有說錯什麼。
白揚歌道:“所以那些影片就是王茹平發出去的了?”
紅衣道:“你說的不錯,林將軍當場爆了粗口,技術部的人便黑了他們家的所有智慧系統,居然還包括空調……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從王茹平的電腦裡找到了原始檔。”
白揚歌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突然冷笑了一聲,低頭鼓弄起了手機,沒一會紅衣的手機便來了幾條資訊,全部來自白揚歌。
紅衣:“?”
“王茹平這些年倒賣文物,哄抬價格,加之接受賄賂,阻擋司法程式流程的證據,”白揚歌道,“放心,之前已經找過律師問過了,這些證據都是以合法的程式取來的,同等具備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