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會發生什麼?
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的實驗成功了，赤歸那邊馬上就能得到訊息，做出反應只是一時半會的事，這個時候，他們可可以輕鬆一會，等到赤歸準備好了，他們就未必有好日子了。
白揚歌目光微冷，手裡的茶漸漸涼了，她才抬起手一飲而盡。
晚上的時候，紅衣給她發資訊，道：“你聽說網上的言論沒?說老闆明著搞科研，背地裡搞化學研究。”
說的好聽點就是化學研究，不好聽就是生物科技，從古至今這一領域就很受詬病，被有心人這麼一講，哎，這些片段可不就是暗諷楚歌呢麼。
白揚歌想了想，回道：“銀河有什麼新媒體影響力很大的競爭對手嗎？”
“科學方面在新媒體的競爭力一直就不大，”紅衣回覆，“要說有的話，只能是東方製藥了。”
製藥?
這才是真正的生物科技啊?怎可能反過來說銀河呢？
白揚歌道：“為毛?”
“東方製藥新研製出來的治療心腦血管疾病的特效藥本來都已經過了藥檢，結果就在最後關頭咱們老闆咔嚓一下給人家卡住了，這一卡愣卡了三年。人家能不恨他們嘛。”
白揚歌道：“過期了?”
“可不呢，幾噸啊，都讓老闆壓過期了，但誰讓他權力大呢，東方製藥當場和老闆撕破臉，過期的藥特地運到銀河總部前面焚燒的。”
白揚歌：“……”
商戰，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
“行吧，”白揚歌發現自己說這兩個字的頻率越來越高了，“為什麼懷疑是這家?”
紅衣這次沒有發文字，白揚歌等了一陣，幾條長達一分鐘的語音發了過來。
“第一個發出這種言論的人id叫做：愛吃西瓜皮的榴蓮，明顯就是系統隨機生成的名字，技術人員根據這個賬號的登入ip地址，定位到了東方製藥的總部。”
“當然人家總部本來就賊大，光憑這一點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所以我們順著這條線往下查，果然又發現了一條線索。”
“那個平臺負責人的女兒，就是東方製藥老總的老婆。”
白揚歌：“！！！”臥槽！
“當然最精彩的還在後面，我們為了搞臭這一家，去搜尋了他們的私人社交賬號，發現他們的女兒，是老闆——也就是您兒子的忠實追隨者，現在已經考上了某大學物理專業，九月份就要去報道了呢。”
白揚歌道：“你確定你不是編了一本言情小說來騙我?”
“瞧你說的，言情小說能有著狗血嗎？他爸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為了死對頭才學了物理，對外只說對物理感興趣而已，”紅衣道，“我記得當初老闆拒絕別人常用的理由就是：你在校期間物理水平達不到平均水準，我們交流起來會有壓力。”
所以說，人家姑娘放棄夢想去學物理是有原因的。
顏黨害己啊害己。
楚歌同楚歌生的一毛一樣，性子也一毛一樣，從這點來說的話，他喜歡的人要麼聰明，要麼有實力——當然不僅僅是學識上的，最重要的一點是人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