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太少,神人也沒法推理。
“白揚歌,”秦雨柔奇怪道,“你沒覺得臭味越來越大了嗎?”
這地方到處都是腐臭味,白揚歌都快習慣了。
秦雨柔這麼一說,她抬起頭才發現,似乎真的重了不少,非要說的話,就是大廁所長時間不沖水,散發的不僅刺激鼻子而且還燻眼睛的味道,不如那個重,但差不多。
“唔,”她說,“怎麼回事?”
“不清楚,”秦雨柔捂著鼻子道,“院長這下肯定想不到,咱們遇到的如此之難。”
像破密。
三十八道:“方才我見院子裡積了不少汙水,我們還是少出去為妙。”
土質鬆軟,加之最近這地方暴雨沖刷,尤其在地勢低平的院子裡積水。
三個人現在對有坑有水的地方產生陰影,樂不得在房間裡戴著。
不過沒一會,她們的房間便被推開了,進來的居然是元予禮和梁樂等人,缺了一個。殿後的居然是楚樓和赤歸二人。
出事了。
秦雨柔最先反應過來,道:“大人,這是出了什麼事?”
“我們屋裡的柳青青不太好,”元予禮道,“是因為吃了白姑娘送來的吃食。”
白揚歌:“?”
她可沒動過手腳。
疑惑的目光對上不遠處臉上帶笑的楚樓,後者微微搖了搖頭,那意思是不要輕舉妄動。
好吧。
秦雨柔道:“怎麼個不好法?”
元予禮似乎有點難說,糾結了一會,破罐子破摔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揚歌等人於是跟著元予禮去了隔壁的房間,走的越近,越能聞到那股子惡臭。白揚歌終於知道為什麼味道越來越重了。
源頭竟在我身邊。
白揚歌緊緊地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邁入房間,入目便是摻雜著白色生物的大片大片的血跡,白揚歌險些嘔了出來,下意識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便忍著不適去看那個柳青青。
女孩子已經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嘴角留下白沫和鮮血,耳鼻處居然有了細小的蠕動的蛆蟲。
那些摻雜在血液裡的東西居然是蛆。
這怎麼可能?
後面進來的人都看到了裡面的慘狀,紛紛跑出去開啟新一輪的嘔吐,白揚歌則退了回去,在經過楚樓旁邊時低聲說了一句話。
“是梁樂。”
死在沈雲顏營裡的那個女人也是這副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