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妃您不能這樣,我們伺候皇上多年,怎能憑您一句話就定了我們的死罪?”那貴妃著急的道,“你這麼做有違祖制,於理不合啊!”
“哦?”白揚歌定睛瞅了她一會,似乎在想她是誰,“我記得你養了三個面首,第二個經常給皇上唱戲是吧?聽聞你和第三個和尚還孕育了兩個孩子?”
貴妃:“……”她竟然知道!
白揚歌像是累了,道:“孩子無罪,但究竟於、理、不、合、過一會便讓人添進奴籍罷。”
她做事很絕。
貴妃面色灰敗,癱軟在地。
正好此時太子帶著幾位位高權重的官員過來,見她臉臭的跟個什麼似的,便道:“怎麼?誰惹到皇嫂了?”
“這幾個罷,”白揚歌揉著太陽穴道,“我有意讓她們幾個去陪葬,太子怎麼想?”
太子的目光從幾個后妃身上掃過,心裡彈出來的都是這些日子聽到的她們的豔史,心裡一陣噁心,道:“自然是聽皇嫂的,只不過皇陵裡沒有多餘的棺材,宮裡現叫人打造也晚了,恐怕到時候只能拿草皮捲一捲,扔進去喂老鼠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幫著白揚歌總是不會出錯,太子如是想道。
白揚歌被他的話逗笑,心情好了一點,道:“太子心細,我卻是想不了這麼多的,您快進去看看罷,皇上等著您呢。”
“皇嫂也是,”太子笑道,“莫要為了不想幹的人壞了心情才是。”
白揚歌點頭稱是,太子便進入屋中,他身旁的幾個手下十分有眼力見的將幾個嬪妃帶了下去,她們似乎想不到自己真的會死,還有些發矇。
白揚歌不會心慈手軟,對她們更不會。
待太子的人回來告訴她都已經處理好了,白揚歌略一怔愣,道:“好。”
半個時辰後,太子出來,宣佈皇上駕崩,太子將於三日後登基稱帝,百官跪於紫宸殿前,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至此,崇德元年開啟。
白揚歌跟著處理了皇上的喪事,到了晚上才回到府裡,回去的時候蕭姣已經撐不住睡下了,擱往常這個時候她也睡下了,楚樓還會一邊小聲的跟著說著話,一邊摸著她的小腹。
今天,誰也不在了。
白揚歌走到正廳,拎了下桌子上的壺,發現裡面還有水,她也不管是水還是茶,便給自己倒了一杯,下肚。
四周無人寂靜,大概聽月這個時候還在別院裡等著她,可白揚歌卻不太想回去。
掙扎了半晌,身體上的不適佔了上風,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房間,一張如白紙的臉將迷迷糊糊的聽月嚇醒了,戰戰兢兢的將她扶上了床。
白揚歌累極,沒說話,扯過被子便沉沉睡去,到了後半夜,她被小腹處傳來的陣痛痛醒,滿臉冷汗的叫來了聽月。
聽月掀開被子一看,大驚,向外跑去,同時大聲喊道:“不好了!王妃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