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博聞,北方之外因為還沒有統一的國家,所以地圖上不知道如何標註,”二十三道,“但屬下曾在那多年,王妃若是想看,屬下可以繪出來大概的圖形。”
沒有統一的國家?那得是多落後到現在還沒有統一的國家,光是楚國,軍備能力雖然不強,但也同戰國時期的齊國差不多——當然是後時期的齊國,財力,像宋,政治有些隋初的影子,總得來說,仍是比較不錯的。
白揚歌道:“真的?我還是挺有興趣的。”畢竟是北方,她在現代就是個實打實的北方人。
楚樓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不許談正事。”
爺,學地理知識不是正事。
在楚樓眼這個學渣的眼裡,所有需要動腦子的事都是正事,真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暴君!
“王妃懂得這麼多,未來的小世子若像您一樣可就好了,”二十八道,“吊打咱們幾個小時候。”
“尤其是他,”零指著夜楚,笑道,“當年他可是看書就困,打都不起來。”
那是夜楚的黑歷史了,他懂事之後便學好了,不怎麼捱打了。
白揚歌笑道:“所以你現在被他欺負著。”
楚樓道:“嗯。”
誰零誰一,一眼分明。
眾人笑過之後,不知道誰問二十三,道:“白姑娘呢?”
這麼一提醒眾人才發現白春蘭沒有來,二十三旁邊就是零和一臉不情願的夜酒,他道:“睡了,恐怕還接受不了我是臨淵的人。”
白揚歌挑眉道:“我記得她是燕國人,且一直在沈雲顏手下,該是很瞭解臨淵,為何接受不了?”
“王妃不清楚,她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一直認為多年前是臨淵屠了她的家,遂對我們……一直有恨意,”二十三無奈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
白揚歌道:“荒唐了,她有什麼理由?”
“她說她對楚有印象,”二十三道,“在多年前。”
夜楚連連擺手,道:“我可沒有去過,那個時候我連永城是哪都不知道,怎能屠了她的家。”
他無需解釋,眾人自然不信白春蘭的話是真的,天底下會易容的多了去了,沒準就是誰披著假面故意嫁禍給他。
“總歸也就那麼幾個人跟咱們有仇,”零道,“所以,不用怕。”
沒人怕,這已經多少年的事了,誰會在意。
用過膳,白揚歌理所當然的跑了,留下一屋子的狼藉給眾人收拾,問就是肚子疼,差點氣壞眾人。
“我的底線就是不洗碗,”零袖子捲到了小臂,“絕不洗碗。”
“同上,”二十八摔碎了今天的第三個碗,已經麻木了,“救命,我親愛的小酒兒快過來幫幫忙,我不行了。”
“恕我直言,”夜楚手快的接住二十八差點掉地上的碗碟,“您們兩個不會有機會進廚房的。”
零和二十八道:“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