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眼神出現在一個女人的眼裡十分不對勁,楚樓不動聲色的後退半步,冷靜地道:“怎麼,吃錯藥了?”
“沒,就突然覺得你特別好,”白揚歌慢吞吞的道,“比較不一樣。”
白日裡做了虧心事但自認為滴水不漏的楚樓:“…………”
有點方了。
她知道了?
不可能啊。
他試探道:“方才瞧你便不對勁,可是想起什麼了?”
白揚歌揚起眉毛,披上外衫下床,方才那封信讓她燒了,連灰都沒留下,她走到桌子邊上給自己到了一杯茶,道:“有感而發而已,你緊張什麼?”
“嗤,”心裡愈發發毛的楚樓狀似不屑,“誰管你。”
白揚歌笑出聲。
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的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就說了這多的話,白揚歌冗自笑了會,感覺到餓意,便將方才的愧疚感頓時拋擲腦後,命令對面一臉深沉的楚樓去給她搞飯。
所以說,虐文什麼的,憑這二位可怕的情商,是不可能存在的。
楚樓隔空罵了她一句,心裡反而踏實了不少。
白揚歌迷糊了一天,也就到了晚上有些人氣,吃了些東西便滾去讀書,手邊放著暖爐和熱茶,偶爾提一兩個問題,倒也愜意的很。
楚樓陪著她看了一會,奈何古文實在晦澀難懂,他不是不會,就是閒看起來麻煩的很,沒一會就靠著白揚歌的肩膀沉沉睡去了。
白揚歌心想文盲就是文盲,看文字所產生的睡意比她當年學高數還要快。
她調整了一下坐姿,翻過一頁泛黃的紙張。
次日,二人出門。
前往皇宮的路上二十八等人跑了過來,都道:“找不到楚和零,王爺,您派他二人去做事了?”
楚樓還沒說話,白揚歌搶先道:“沒錯,你們找他何事?”
“沒什麼,是蕭姣傳信兒來說要見一見楚,”二十八道,“既然他不在,屬下這就回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