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此事發生的時候他們的年歲都不算大,且後來夜初有意隱瞞此事,只在教二十三陣之時偶爾提過,但她口風何等的緊實,多少年東拼西湊下來也得不到真相。
兩位主子不願多說,他們便不敢繼續查下去,日子久了,就只剩下二十三這個令人唏噓不已的代號了。
孰不想,百年的時間都過去了,二十三陣竟又出現在世間。
“雖被除名,但他的能耐卻也不在你我之下,都說王妃後來與他見過一面,不知此事可是真的?”夜酒道。他當年——不是,他祖先記憶超群,記得最清楚。
白揚歌苦笑一聲,面對著許多的大小夥子們竟不知道如何開口。
二十三為人是真的很不錯,白揚歌,也就是當年的夜初那次去是勸他回來的。
當然,被拒絕了。
“別看我,此事便是王爺亦不知道其中實情,那孩子也不願意告訴我,”白揚歌道,“留了個邪陣,便再也未見過面了。”
夜酒道:“您就是想找個人傳承衣缽吧?”
白揚歌正路子不走,野路子一堆,誰家邪就跟誰走的近。
她道:“有這個意思。”
夜文臉上不屑。
夜言那孩子在此道的天賦上不必二十三差,只是二十三性格使然,更喜歡創新,而夜言麼,他連白揚歌手上的能耐都沒有徹底學完。
“不管怎麼說,二十三本人不可能還活在世上,”白揚歌沉聲道,“聽月樓裡的光衣掌櫃,恐是他的後人。”
夜禮皺眉道:“方才王妃提起光衣屬下便覺得眼熟,此刻卻想起來了,屬下記得從前王爺常去聽月,頭幾次去便是這位光衣作陪的。”
“傳聞是搭了紅衣的線,不過紅衣當時並不在楚國,並無實證。”
白揚歌眉毛一跳,問道:“那後來為何不出現了?”
夜禮道:“屬下不知。”
白揚歌沉著眸子敲了敲桌面,目光落在外面呼嘯的寒風之中,接下來,太子定會下旨徹查梁府一事,梁樂已死,但她家中尚有幾位重要之人,到時候光衣必然無所遁形,她比較擔心的是光衣到底是誰。
萬一到時候太子治不住他,可就難辦了。
最根本的是,光衣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她不得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