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說,只是如此坑手下的主子倒不多見,白揚歌哪怕事先知會他們一聲,也不至於眼下如此手忙腳亂。
眾人面面相覷,認命似的招出自己的劍。
白揚歌有一點做的不錯,二十三這個美麗的數字只有他們辦的了。
白揚歌隔著門板聽著裡面風聲打鬥聲不絕於耳,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目光落在不遠處彩旗飄飄的一處建築上,正是聽月。
其實聽月離梁府並不是很近,二十八方才那麼說只是向白揚歌抱怨一下,聽月勝在有錢,建樓那是怎麼高怎麼來,誰看了都會覺得離自家近。
白揚歌心知二十八他們有分寸,不能將她的囑咐拋之腦後,也就是說,聽月樓的人此時還不知道梁府的大陣已經叫臨淵給挖了。
她屈起手指在門上一扣,道:“不急,慢慢來。”隨後便抬腳離開了梁府的地界,轉而向聽月樓快速掠去。
她一直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許若蘭一案中,有另外兩個聽月樓的妓子同她一樣慘死,那個時候白揚歌勢微,沒有辦法進一步探查,沈雲歸亦有意避開聽月,包括後來的楚樓,他一直喜歡去那裡,真的僅僅是為了尋花問柳?
有一說一,這混蛋比誰都潔身自好,不可能管不住自己。
除非,他另有目的。
其二,聽月樓妓子無數,客人只有每年的花魁才能有些閒錢,其他的人能活好便不錯了,怎可能有錢去徐石買那種藥?
白揚歌愈發覺得這裡面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若那日她沒有心血來潮去往梁府,就不會看到那些屍體,今天也就不能站在這聽月的大門前。
她雖然生的極好,可到底是個女子,站在這略略有些扎眼。
門口的人笑道:“姑娘站在這裡,若不是來迎客,就是來尋丈夫的?”
另一個人調笑道:“誰會放著家花不要來這尋野花?姑娘定是來買身吧?”
白揚歌笑道:“我姓白。”
兩人的臉上俱是一僵。
白揚歌又道:“大名喚作揚歌。”
那倆人撲通一聲跪下,哆嗦著身子道:“奴才不實得姑娘廬山真面目,還請、請姑娘不要責、”
白揚歌打斷他道:“叫你們家掌櫃的出來見我,””
白揚歌的大名如今在京城裡誰人不曉,她的名字幾乎同楚王殿下綁在一起,如此一來更沒有人敢招惹她,他們方才還說了那等腌臢之語?當真是找死!
二人根本沒聽清白揚歌說了什麼,屁滾尿流地跑進去找當家的了。
白揚歌冷嗤一聲,不顧周圍人的眼色,施施然走了進去,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麼魔力,明明未發一語,所過之處缺沒有人敢說話,玩鬧的,耍錢的,都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一動不動,無他,全因此女的臉色很是難看,像是來殺人的。
白揚歌上了樓梯,才有人低聲說道:“這不是白姑娘麼?她怎麼來了?”
有明白的人道:“可見的楚王進來?”
“絕對沒有,王爺好久都不來了,”說話的是聽月的一位媽媽,四十上下的年紀,保養的很是得當,笑道,“白姑娘長得天人之姿,王爺怎還能看上咱這的胭脂俗粉?”
這話非常在理,所以她來做什麼?
眾人皆是一臉八卦,就在此時,方才上樓的白揚歌突然衝破了二樓的欄杆整個人落在了二樓的桌子上,,細看就會發現她的臉側有了一道新鮮的血痕。
白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