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是初代淵，”白揚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精通此道。”
蕭貴妃震驚。
那倆孩子她不是沒見過，雖然是雙胞胎，但除了五官比較相像，兩個人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上面的是哥哥，下面的是弟弟。
弟弟看起來像個少年，是出了名的愛玩。
就他也能“精通此道”？王妃在開玩笑吧？
然而沒多久等白揚歌聯絡上了這倆人，並且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兩個就來到了這，小的弟弟一看到她手上的盒子就興奮的歡呼了一聲。
“喔！我的寶貝！蕭姨你那裡搞到的？”
只比他大一兩歲的蕭貴妃：“……”去你媽的蕭姨。
這麼不會說話。
白揚歌還在這，她不好直接罵人，於是擠出來一個假笑，道：“元繡寢宮搜出來的，怎麼，很珍貴嗎？”
夜言斟酌著詞語，道：“呃……十來只換你的一個宮殿，勉強夠。”
蕭貴妃：“？”她這宮殿如此不值錢麼？
倒是白揚歌沉思了片刻，問道：“就是當年被詛咒過的那族人？”
夜言合上盒子，寶貝似的揣在懷裡，樂呵呵地道：“您還記得，這事過去很久了，若不是後來有巫師將這寶貝帶到中原來，我也不可能知道這東西。”
白揚歌點點頭，沒說話。
被詛咒的那個族——是一個極其古老的民族，那是一百年前的事，那時候她還沒有被楚樓找到，還在民間流浪著，而等到她漸漸有了實力有機會接觸到更高層的的人的時候，這個族全族都被殺害了。
蕭貴妃疑惑道：“你們在說什麼，我為什麼不知道？”
夜言恍然大悟，他自己都是一百來歲的人了，還叫人家二十歲的姑娘姨……嘿嘿，好羞恥。
“是一些以前的事兒，”夜言衝她眨眨眼，“那個時候還沒有你。”
蕭貴妃想鯊了他的心都有了，當年她因為某些原因淵一直就沒有接受她，直到幾年前才勉強算半個淵。
“說正事，”夜文拍了一下自己弟弟的後腦勺，“你還記得這玩意怎麼用？”反正他已經忘了，一來這蟲子如夜言所說，十分稀少，當時楚樓供他們學習此術的時候也只有一百來只，後來見都沒見過了，二來，他對這些軟體動物沒有興趣。
而夜言記憶力絕佳，學過之後就很難忘記。
“當然記得，”夜言道，“這種蟲子對人的危害屬於後髮型，前期嘛，大概就是會讓人神志不清，放大負面情緒這一類。”所以是個十分雞肋的蟲子。
但也是正因為它的雞肋，很容易就會被人忽略，黎容城的負面情緒與之前判若兩人，所以才會被白揚歌等人察覺。
白揚歌問道：“之後？”
“之後人會死，”夜言解釋道，“這種蟲子繁殖快產卵多，非人體不居，如果皇上真中了這些，現在恐怕只剩個空殼了。”
所有人：“……”好惡心。
這下誰都沒有了調笑的心思，各自沉默了下來，被蟲卵掏空？變成人形蟲體？怪不得這蟲子沒有被留下來，這東西若在民間氾濫起來，必生禍端。
蕭貴妃皺眉道：“就沒有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