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堯的出現無疑給眾人迎頭痛擊,暗莊的人太多,他的活動範圍太廣,正常瘟疫發病時間短的嚇人,可李信堯活蹦亂跳了將近一天的時間,若不是白揚歌說話刺激到了他,恐怕就連他們都不知道李信堯患了瘟疫。
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揚歌炸了通道,將這一處暗莊封死,很遺憾,因著裡面大多都是凶神惡煞罪惡累累的人,在沒有確切的解決辦法之前,她是不會允許他們出來的。
希望下面的物資夠他們撐一陣子,她方才注意到了,很多人會在那賣尋常物品,也就是說他們是有倉庫的,有倉庫,就有儲備。
而……
她望著那些被帶上來的人,深深地吸了口氣,道:“關起來吧。”
誰也不知道如此兇悍的瘟疫在李信堯的身上為何如此溫和,她並不敢冒險。
“明白,王妃要看著麼?”
白揚歌搖搖頭,對他道:“李信堯送到楚樓處,查清原因後報我,在此期間不可有人接觸到他,懂?”
眾人都明白白揚歌這樣是對他們好,都老老實實的點頭,腳下還順便將幾個不服管的刺頭踹倒,夜禮道:“王妃放心吧,哥兒幾個辦事您放心。”
白揚歌在他臉上轉了個彎兒,才道:“好。”
回到府裡後,白揚歌將秦雨柔派人送過來的地址分了下去,一個一個查自然不是辦法,一鼓作氣才是王道。
夜深人靜時白日的疲勞才會上勁兒來,她長長的嘆氣,將手邊的涼茶一飲而盡。林蕭和她嚴禁秦雨柔出府,一來她懷著孩子,二來二人沒有時間護著她,但她出不來,白揚歌也無聊的很。
白揚歌披上外袍,正巧夜酒翻窗而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天知道他們為什麼一個一個的都喜歡翻窗,白揚歌很是奇異過一陣子。
夜酒道:“查清楚了。”
白揚歌知道他說的是李信堯,他不難查,難的是什麼的家庭才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李信堯的父母是親兄妹,這一點恐怕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他的心裡紮了根,”夜酒沒有用平常那股吊兒郎當的語氣,道,“加之家裡的幾個姐妹都是……所以他變態一點,倒也正常。”
都是什麼不用明說,自古近親繁殖就容易多病。
白揚歌:“唉。”
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