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時辰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白揚歌此時卻像霜打的茄子,懊惱的不行。
她利落的收拾好自己,將那扇小門重新封好,免得楊阿悅他們得了機會出來。
自己則以狂奔的速度回府,一進了院子就咣噹一聲甩上了門,她的院子一般不留丫頭伺候,這時候只有幾個暗中保護她的淵和臨的女孩子。
臨淵的人非出事不露面,因而白揚歌滿面潮紅神色迷糊的進來著實下了她們一跳。
二十八同她最好,第一時間將她按上床,問道:“您做什麼去了?”
白揚歌:“……”並不是很想說。
二十八摸了摸她的額頭,頓時明白了她去做什麼去了,道:“您不說屬下也知道了。”
白揚歌:“安靜。不要說。”
二十八的眼神明晃晃的告訴她休想吧,一次二次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也就罷了,三次四次是要氣死誰?
王爺嗎?
白揚歌試圖掙扎一下,小聲說道:“我沒想到……對了,那條街都要封!一個人都不能放出……”
二十八將溼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麻利的撥去衣服蓋上薄毯,無情地道:“有什麼等王爺您親自去跟她說罷,屬下這就派人就請王爺。”
“二十八……”白揚歌試圖打感情牌,“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屬下也不是故意告訴王爺的。”
白揚歌無語望天。
臨和淵將她和楚樓所有的缺點都繼承下來,真叫人絕望。
白揚歌暗自傷神了一會便沉沉睡去了,所謂病來如山倒,她就是活例子。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楚樓正在她床邊閉眼養神,聽到她哼唧,睜開了眼。
“呦,還能醒過來呀?”
“……叫你離夜酒遠一點,陰陽怪氣的學誰?”白揚歌無語,感覺渾身都是汗,黏黏糊糊的十分不得勁兒,“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