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記八卦倒是挺清晰的。
元予禮被人戳破身份,便不再用元予禮的做法行事了,她嘲諷地道:“看來終歸是我知道的太少了,還多謝你告訴我這些。”
赤歸聳肩,居然有了些現代的映像,道:“你們如此大費周章不就是讓那個人活過來麼?”
“啊,若是讓白揚歌知曉,只怕不太好辦了。”
他居然是這個意思!
元予禮震驚的抬頭,果然見對方眼底有著濃濃的笑意,絕不是作假。
赤歸明面上說什麼都不做,實則告訴她這些,就是給她指路。
原來,看不得他們好過的不止她一個。
她以手掩面,笑了。
“那,我明白了。”
赤歸挑眉,那一瞬間的動作居然讓元予禮覺著有些眼熟,但片刻後,他便露出了專屬赤歸的假笑。
“今日的事,瞞不過我家王爺,還請您不要多說。”
她行了一禮,是不屬於楚國的傳統禮節,更像是某種原始的,古老的象徵著統治者的禮節。
說罷,二人相視一笑,雙雙離開。
風不動。
此時,白揚歌二人已經回到了白府,秦雨柔果然如走之前所說,給白揚歌置辦了不少十分華麗的長裙。
白揚歌頭痛道:“左相至今未將你趕出家門,真乃君子。”
秦雨柔頭也不抬地道:“我爹才不像你一樣……你快過來。”
白揚歌累癱,並不想動。
而且等秦雨柔走了之後,她還要去楚王府走一趟。光是想想就累的不行。
白揚歌道:“我忙的很。”
秦雨柔知道她說的就是方才的事,嘖嘖出聲道:“就說你同楚王關係不一般,算了,不打擾你們了。”
後者冷哼一聲。
楊阿悅土生土長在鄉下,並不知道王府是什麼地方,在她眼裡,只有皇宮才不能胡作非為。
因此當她被關在楚王府後,便開始大吵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