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樓忘了裝醉,聲音低沉的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白揚歌的第六感告訴她如果她說錯一個字,今天就要在這裡歇菜了。但她很努力的想了一下,能認出元予禮真實身份的直接原因,是秦雨柔的一襲話。
白揚歌不是傻的,自然知道坊間傳的流言,只不過她從不在意而已。
秦雨柔當時說的是“失態和針對”。
但這話似乎不太能說的出口。
她反問道:“元予禮一直心悅於你,對不對?”
楚樓預設。
白揚歌一臉八卦到了的表情,放心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聽完這番女人之間的心思,楚樓難的沉默下來。
白揚歌頓時感覺自己像是個綠茶來向原配丈夫告狀的。
“……那個,”她道,“我只是,想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出現了。”
她直視楚樓的眼,難得的認真。
她就是不喜歡元予禮,就是不想同她多打交道,尤其是沾染了兒女情長的顏色。
很討厭。
“就這樣?”
“?”白揚歌疑惑道,“就這樣。”
“那個人是元予禮找來的,早些時候傷過我。那天若不是你的短刀,梁樂今日下場就是我。還有今天,你既然找上我,也該知道我是誰,這些話傳出去對我和白家有什麼影響,”白揚歌件件數道,沒注意說的話已經開始混亂了,“綜上,就算她是你的人,我同樣不會心軟。”
楚樓一時間忘了如何組織語言,腦中只剩下幾個想法,零說了什麼?她是誰她自己知道麼?所以她不過是顧著情意才將人帶到了楚王府,沒有自己處置?
就這樣?
“我的人,”他重複道,“不需要你的心軟。”
兩個人的眼明明隔的不遠,其中的冷意卻足以讓所有人感到徹骨。
“喔,”良久,白揚歌的語氣沒什麼起伏道,“我明白了。那人我就帶回去,下一次,就各憑本事。”
人吶,有時候就是這麼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