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真慘。
楚樓似乎經常忘記是個王爺,外人面前還知道自稱“本王”,一旦放鬆,就變成了“我”,白揚歌比較幸運,得到了來自楚王殿下無數次的“放鬆”,可惜本人並沒注意。
白揚晚的傷震驚到了皇后,元繡一身華服,身旁是好容易才出來一次的白淑貴妃,二人此刻都皺著眉。
白揚晚此時還沒被審問,因此沒有機會供出白揚淑,也正是如此,她此時死了,白揚淑十張嘴都說不清。
“皇后娘娘,”白揚淑恭順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元繡道:“你這妹妹不知道從哪跑出去了,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御醫說血是止住了,只是要落個終身疤痕。”
“……人沒事就好。”白揚淑長長的舒了口氣。
元繡又道:“宮裡出現這等事情,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可見此人能耐不小。”
白揚歌沒能耐,有能耐的是白揚晚,一出門就能遇到死對頭。
白揚淑道:“只怕是刺客。”
“刺客”,宮裡最不少——但也最危險的詞,元繡因為白揚晚yi
亂的事情已經受到了皇上的斥責,若是再加上一層刺客,就怕皇后之位不穩,她冷聲道:“傳本宮令,封鎖各宮大小出口,叫內侍監帶人過來給本宮一間一間的查!”
眾人嘩啦一聲跪倒一片,通報的通報關門的關門,一陣子的雞飛狗跳。
風暴中心的白揚晚清醒了過來,她頂著滿頭的紗布愣是衝出了房間,撲通一聲跪在了白揚淑面前,雙眸瞪得極大,道:“是白揚歌害我。”
她平鋪直述,語調不變,儼然是嚇到精神恍惚了。
白揚淑震驚地低下頭,道:“你說什麼?她在哪?”
白揚歌在三小姐被強x當天的失蹤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她怎麼可能出現在皇宮裡?
雖是深夏初秋時節,天氣仍是沒有一天涼爽,每日都熱的人頭暈目眩。
可此時卻讓眾人感受到了涼意。
“我說!白揚歌害我!!!是她!我親眼見著她穿著‘淵’的衣裳,你們不寫可以去問守宮門的人啊!”
這話不錯,白揚歌若想毫髮無損的進宮就只有走宮門,每個出入的人都會有著詳細記載。
元繡便吩咐下人道:“去查宮門今日是誰看守,帶來見本宮。另,此事先不可聲張。”
她眉頭緊皺,心裡被這三姐妹搞的煩不甚煩。
白揚淑心思沉身子弱,她三妹如今是個廢人了,二妹不知所蹤,只怕是冥冥之中有什麼詛咒吧。
沒多久,元繡在正宮殿內見到了守門禁軍,後者一板一眼道:
“是有一個‘淵’的女人拿著楚王的令牌,不過屬下並不實得是何人。”
“淵”裡有女子,且數量不在少數,比起夜二這種人盡皆知的男子,裡面的女子卻連一個都不曾露過面。
之所以知道里面有女子,還是楚樓某天喝多了自己叭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