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做什麼?
真是好笑。
若人人都擋了她的道,豈不是人人都要消失了?
白揚歌側過臉笑了一下,道:“從一開始不就是你自找的麼?”
白揚晚怒道:“你明知我心悅他——就故意勾搭,當我不知道?呵,白揚歌,別把自己說的多幹淨。”
“哦豁,”白揚歌詫異的一挑眉,“你是不是腦子不清楚了?”她沒辦法跟白揚晚講道理了。
說到乾淨,白揚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問道:“我當時劃傷了你的臉,也是你自導自演的吧?”
白葉說無意中說過白揚晚擅舞,身體柔軟性自然不能同普通人相比,躲開她,是戳戳有餘的。
白揚晚胸腔一動,笑了,道:“可惜只是把你搞到了鄉下,沒能殺了你,現在想想真是可惜——”
不可惜,原主的確在鄉下死了。
白揚歌笑了。袖間突然抖落出一把匕首,通體銀寒。那天她說次日還給夜二,可惜後者不知道被楚樓派去哪裡了,好幾天沒回來,因此就一直留在她的手裡。
“不可惜,當時我腦子不清楚下手輕了些,今日多少要補回來一點嘛!”她道。
隨即,白揚歌手腕飛快一動,只見寒光閃過,白揚晚甚至沒感覺到疼痛,她愣了片刻,很被鮮血糊住了臉。
白揚歌手下不留情,下手又快又狠,刀刀都刺入了一厘米左右,出血慢,就是因為傷口太深了。
夜二的匕首鋒利的很,刀口平整,刀刃又極細,這需要很厲害的鍛造師才能做的出來,也就是一般的針根本縫不上。
再簡言之,白揚晚,這下真的毀容了。
“沒時間在這裡同你廢話,”她道,“祝你好運。”
白揚歌敲掉刀柄處的一處機關,裡面放著麻醉粉,是白揚歌趁著上藥的時候偷偷留下來的。
她眼疾手快的迷倒白揚晚,以防她叫出聲。隨即像來時一樣,如青雀般輕盈,一眨眼就不見了。
沒人知道清早的皇宮發生了一起“血案”,麻藥勁不大,沒多久白揚晚就被劇痛痛醒了。
皇后宮裡的丫鬟開啟小門,想著宮裡的冰不夠了,皇后娘娘怕熱,待會肯定要用,於是打算去冰室要一些,她開啟門,面前突然出現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當即嚇暈了過去。
白揚歌輕車熟路的回了出來的地方——天亮了,府門上的“楚王府”簡直要閃瞎人眼。
白揚歌恭恭敬敬地將牌子還到楚王手裡,並且由衷的表示感謝。
她走後,楚樓俊美的臉上難的出現了一絲疑惑,問道:“怎麼?”
白揚歌來的時候他特地屏退了其他人,現在在屋子裡的有夜文夜言兩個兄弟,他們兩個能力不算頂尖,但卻是此刻他手裡最瞭解楚國的人,因此時時跟在身旁。
“宮裡還沒傳信,”夜文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來幾本年代很久的冊子,放在桌子上,“還不清楚二小姐在宮裡做了什麼,不過按常理來講,不是什麼好事。”
她能做好事?
夜言第一個露出“同意”的表情。
楚樓面帶嫌棄地捻起一頁冊子,道:“這話不錯,總之別讓她搗亂就好。對了,晚上陪我去聽月走一趟。”
二人聽罷,心裡都道:您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去尋花問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