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準,畢竟這位爺看起來的確最閒……
但是,她並沒有去的慾望。
“您搞錯了吧,”白揚歌呵呵道,“沈雲歸找的您,可不是我。”
楚樓挑眉“嗯?”了一聲。
好吧,主謀是她沒錯。
白揚歌滿臉寫著抗拒。
許宅坐落西北,萬山傾倒之中,是難的的凶宅。
楚樓道:“去不去隨你。不過這一斤東西只怕你夜半不會好受。”他下巴點了點只剩下幾塊紫菜麵皮的湯底。
楚樓不吃外面的東西,白揚歌也是,但她只限於不熟,有仇的人,路邊攤卻是來著不拒。
所以這一鍋還真是她一個人造的。
白揚歌感覺不太好。
臉上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
覺得丟了臉的白揚歌淡定道:“出發吧。”
所以,何必自討苦吃呢。
白揚歌默默扇了自己一個巴掌。
楚樓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衣袖從椅子上方掠過,只剩殘湯的鍋裡頓時出現有原來三分之一的餛飩。
人在完全走神或者全神貫注的時候並不會注意別的地方,更何況……她自己從來沒意識到過自己有多麼能吃。
臨走前白揚歌換了身黑衣短靴,長髮束成高馬尾,認真思考著要不要帶點糯米狗血什麼的。
楚樓不知道從何處變出一根淡藍色的髮帶,遞給她,道:“用這個。”
白揚歌沒有拒絕。
最後她也沒有帶上糯米,因為楚樓的最後一絲耐心終於被磨掉了,冷著臉提著人從後院走了。
不忘給白葉留下字條。
楚樓看起來懶懶散散的,實則身上的功夫不差,提著人一起一落間便到了許宅的屋頂。
正好是許若蘭閨房的屋頂。
不巧的是,還有其他人在。
沈雲歸果然沒那麼大的膽子直接找上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