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歌靈光一閃道:“差點抓了我和三公主的人,能不打聽著?”
她到這來的第二天就差點被夜二抓了,這事歸根結底還是怪楚樓。
誰讓他去抓三公主。
楚樓笑道:“你以為他真的蠢認不出你們?本王的人從不怕錯。”
“你放水了?”白揚歌脫口而出,表示疑惑,“沈雲顏說夜二並不認識公主,才叫我頂上。”
晚上的楚樓很溫柔,甚至多了一份耐心,道:“夜二有很多方法立刻找到公主。可還記得他劃破了你的右臂衣裳?知道為什麼嗎?”
白揚歌答道:“記得。因為我右臂有一個褐色胎記。”白揚歌也是後來才發現的,而且這塊胎記同她現代的一模一樣。
楚樓的手指叩著桌子。
白揚歌恍然,對了,夜二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知“白家二小姐右臂有一處胎記”這種秘密,又怎可能查不到公主長什麼樣?
可偏偏他沒有查。
“你當時並不想抓公主?”白揚歌問道,“不對,你為什麼抓公主?”
這事發生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竟讓她有些忘了。
好奇心爆棚的白揚歌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已經問的很深了,換做旁人,楚樓已經將那人的心臟掏出來以做懲罰了。
楚樓慢條斯理的喝湯,抬眼道:“本王活著不耐煩了?”
……也是。
王爺抓公主這事稀奇。
是有點活的不耐煩。
疑惑解除。
白揚歌單方面宣佈談話結束。
一口一個餛飩,下了胃暖烘烘的,白揚歌想著既然該說的都說了,該解決的迷惑也解開了,是時候該走了吧?
她比較無情。
她哦了聲,表情淡然的令楚樓忍不住想打她。
楚樓並沒有說徐石死在白揚歌面前也是他間接造成的,否則今日二人算是沒完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揚歌終於停了下來,異常明亮的眼睛閃著大大的疑惑道:“您還不走?”楚王府不關門的麼。
楚樓傾身,長長的黑髮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到肩上,他指著白揚歌道:“不是你找我的人辦事?”
白揚歌:“握草?!”
白揚歌並沒有注意道楚樓換了自稱,良好的教養在此刻灰飛煙滅。
沈雲歸真有那麼大的膽子直接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