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京中的時候就聽說了,這位墨親王的身邊不管什麼時候,都沒少過女人。
他能和嚴雀兒膩膩歪歪這麼久,也已經是在旁人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月滿算是嚴雀兒的“孃家人”,自然是要向著嚴雀兒的:“那你如今……打算如何?”
想了想,她又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餘:“不過如今你這布莊子的生意越來越好,你放心吧,我會一直支援你的。倒是也不必非要依靠著什麼臭男人了,你說是不是?”
可顯然,月滿是將嚴雀兒想的太簡單了。
聽聞這話,嚴雀兒便倏然抬眸,看著月滿咬了咬下唇:“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
月滿有些疑惑:“那……那你想如何?”
嚴雀兒雖哭著,卻還是紅了臉:“我都是他的人了,自然還是要跟著他的。我就想讓他給我個交代,叫我這麼無名無分地,和那個女人一起跟著他,我心裡頭彆扭!”
震撼,或許就是月滿現在唯一的感覺。
這嚴雀兒只怕是沒救了吧?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還想這樣的事情?!
只是她這麼想,月滿也不好多說什麼:“那……那好吧。這嶽緞我就放在這了,你要不要檢查一番?”
“雀兒,本王進來了啊?”
正說話的功夫裡頭,月滿就聽到了外頭傳來了明書墨的聲音。
嚴雀兒聽到這聲音,就紅了臉轉了頭去。
而明書墨也帶著侍衛從後門進來,看到月滿,便愣了愣。
月滿忙轉過頭去,拍了拍那嶽緞:“我是來給嚴姐姐送東西的,這就走,你們聊,你們聊吧!”
“阿滿別走!”
嚴雀兒卻是一把拉住了月滿,不去看明書墨,反而對月滿道:“阿滿,你在這裡,給我做個見證!”
聽聞此言,明書墨就明白了嚴雀兒的意思,也是摸著鼻子笑了笑:“對,留在這裡,給我們做個見證吧?”
見證什麼?
月滿剛回頭,就瞧見了明書墨認真地走向了嚴雀兒,拉起了嚴雀兒的手:“雀兒,本王知道,你心裡頭難受。本王本不想如此的,可前兒是去他們家和她父親喝了酒,之後便醉醺醺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本王的身邊了。你說,本王是否該給她一個名分?”
借酒裝瘋?老掉牙的手斷了,真是渣男!
月滿在心裡頭這般罵了明書墨之後,再看向嚴雀兒,卻瞧著她的眼神已經從傷心變成了感動:“所以……你心裡是沒有她的,對不對?!”
天啊,她簡直沒救了!
月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聽到明書墨故作深情的聲音:“這是自然。若不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本王又怎會將她接來行宮之中呢?雀兒,你別多心。如今此刻,本王的心裡,只有你而已。”
喂喂喂嚴雀兒醒醒吧,他都說了,是如今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