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只有豆腐和豆花卻沒有聶明,月滿真不知道他們夫妻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聶明瞧著沒有人管他,酒醉也終於醒了三分,開始痛明疏寒道歉:“我錯了我錯了,哎呦,這位大俠,快快放開我吧,我的手要斷了啊!”
明疏寒示意月滿過去,月滿也明白他的意思。既然有人替自己出頭,她也不好不領情,忙躲在了明疏寒的身後。
那小侍衛放開聶明之後,聶明的手仍然以一種奇異的姿勢扭曲著。
夏秀秀見此情狀,也是上前來,乾脆一把拉住了小侍衛,而後撲倒在小侍衛的跟前兒:“你們欺負人,你們欺負人啊!你們能欺負我男人,有本事也把我的手給撇斷啊!否則的話,就要你們賠!這一桌子的豆腐和豆花,要五十兩銀子,你們賠啊!”
這話一出,人群之中都有鄰居有些看不過眼了:“你們家的豆腐是金子做的不成?五十兩銀子,你訛人啊?”
夏秀秀是臉皮厚慣了的,卻也不在乎那麼多,反而看了一眼聶明:“我男人的手都斷了,五十兩也未必治得好。反正我不算,有本事就讓他們對我這一個弱女子動手吧!”
弱女子?
這話她也有臉說出口?
月滿都覺得,她幾乎要笑了。
也是輕輕扯了扯明疏寒的衣袖,小聲對明疏寒道:“她就是這村子裡的破皮無賴,你們也別管了,直接走就是了,她不敢怎麼樣的。”
旁人不知明疏寒的身份,可月滿是知道的。
誰成想,明疏寒只是轉頭,對月滿笑了笑,反而是一口答應了這夏秀秀:“好,我賠。但有兩件事,要讓你們知道。”
想到能得到五十兩銀子了,夏秀秀的表情即刻就歡快了起來。
但她還是坐在地上:“什麼事?”
明疏寒信心上前一步,不屑地看著夏秀秀:“第一,我身上沒有這麼多,這就讓我的侍衛去取,你們要略等片刻,如何?”
“成,只要你們別賴賬!”
夏秀秀眼瞧著小侍衛要被支走了,也是大著膽子上前,又一把抱住了明疏寒的小腿。
明疏寒眉頭一皺,踢了一下沒將夏秀秀踢開,這才忍著道:“第二,你們就在這裡別走,等著接受我給你們五十兩。”
這話說的就奇怪了,連月滿也沒想明白。
夏秀秀則是顧不得那許多,抱著明疏寒的腿便不鬆開:“這是自然,我們家就在此,如何會走?”
“好!”
明疏寒顯然是強忍著沒有抬腳將夏秀秀踢走,這才對小侍衛揮了揮手,附身在小侍衛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什麼,月滿就瞧著那小侍衛眼睛都亮了亮,而後便朝著外頭跑了過去。
他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對夏秀秀和聶明喊道:“我這就去找五十兩,你們可不許跑啊,就在這等著啊!”
他拋開之後,月滿就聽到看熱鬧的人裡有人嘆息:“一看就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公子哥兒,五十兩啊,這麼隨隨便便給別人了?這樣的好事,怎麼就不落到我的頭上呢?”
月滿雖不知明疏寒要幹什麼,但直覺告訴她,明疏寒給夏秀秀這五十兩,只怕未必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