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薛螢花就拿那種毒,當輔助產生念力的東西,沒事就吃一點。
越難熬,只要挺過來,念力增長的幅度越大。
日積月累下來,如今薛螢花隨身攜帶的鋼製酒壺裡,泡的是全天下最烈的那種毒。
她無時不刻,都在受那種煎熬。如果一旦失控,她會變成什麼樣?只有天曉得。
偏偏,她還習慣了喝那種毒,習慣了踩鋼絲,一天不喝渾身都不自在。
反正單論念力,大宗師安問也沒薛螢花強。如果薛螢花血氣足夠,立刻突破S級都有可能!
更詭異的是薛螢花的量子,如果她動真格的,一巴掌能把人打的像中了那種毒一樣。
就這樣的薛總捕,安問擔心什麼?安問只擔心妻子這個徒弟玩火自焚,把自個燒死。
李魚愣了良久,鬼使神差的走到安錦田住的小院門口。
院子裡一片漆黑。
李魚站在院門外,眼前的黑暗,還有腦中薛總捕鐵面無私的模樣,讓他心跳的極快。
他幾次想假裝喊安錦田,話到嘴邊都吞了回去。
不是他膽小,而是難得有一個家。
他不允許出一點意外!
李魚用力憋了口氣,剋制住本能的悸動,轉身就走。
突然,一間房裡的燈亮了起來。
薛螢花的聲音飄出來,“妹婿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坐坐?”
聲音一如既往的嚴肅。
誰又能想到薛總捕時時刻刻都在飽受那種毒的煎熬?
李魚說:“我本來想找大哥說點事,沒注意到時間。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丟下這句話,李魚落荒而逃。
薛螢花聽到外面慌亂的腳步聲,拿起鋼製的酒壺,仰頭又喝了一口酒,“又一個廢物!”
盪漾人心的神態,即便是花船上的頭牌用盡全力去演,也不及這她這十分之一。
因為這世上,除了她,沒有一個人喝了她酒壺裡的酒,能保持理智。
“二孃,二孃!”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二姨娘在靜室凝練量子,叫小蘭丫頭激動的敲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