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家,短短几個小時不見,安瑤和王青蘿親密的令人髮指。
王青蘿換上了安瑤的襯衣,背揹帶八分褲,頭髮盤在頭頂。不是一般的驚豔,是相當驚豔。
安瑤和王青蘿挽在一起,一個酷,一個嫵媚,簡直不要太悅目。
兩人和睦相處,應該是好事才對。
但李魚聽到安公子喊青蘿姐姐,薛貴嫂喊瑤兒妹妹,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兩人隨時會打起來的錯覺。
這種不祥的預感,來的很突然,很猛烈。
兩個女人明明很要好,為什麼會產生這種預感?李魚也說不上來,反正很不安。
因為在安家,李魚也不好把王青蘿拽過來跟他一起住廂房。
他洗完澡,一個人躺在廂房,反覆的卜算,兩人會不會打起來?
算到的結果是,福禍相依,等於是沒有結果。
隔壁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嗡嗡的,也聽不太清。
咯咯的嬌笑聲不時傳來,偶爾歡快,偶爾含羞,聽起來很美妙。
李魚提心吊膽的感覺卻更重了,總擔心兩人會打起來。
太煎熬了!
這小院,不能呆了。
李魚爬起來,到隔壁門口說大舅哥找他有事,便出了院門。
站在院門口,李魚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大氣。
去安錦田家的路上,恰好碰到了安問。
安問說:“怎麼還沒休息?”
“睡不著,打算去找大哥喝酒!”
“那兔崽子一回來就出去了,你要喝酒的話,可以去找螢花。她是個酒蟲子。但你別喝她鋼製酒壺裡的酒!”
安問拍了一下李魚的肩膀,說他去找二姨娘有事,留下發呆的李魚便走了。
李魚愣在原地,看著老丈人的背影。掐了一下他的胳膊,疼!
大晚上的,老丈人叫女婿去找兒媳婦喝酒?是老丈人心太大,還是武者不拘小節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
又或者老丈人是在試探他?
李魚壓根就不瞭解新武,新武很多東西都是未知,處在探索的路上。薛螢花許久以前,抓捕採花賊,一不小心中了毒。
那種毒,按照以往的經驗,根本無解,再剛烈的人忍受不住。但薛螢花鎖著她自個,挺過來了,挺過來之後,她的念力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