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很會隱藏,爪子很鋒利,能勾住面板,一般在衝進衣服裡後,鑽進人身體裡。”
陳景屁股不由一緊。
這種小生物這麼邪惡的嗎?
短短路程,他們一共遇到八波汙染野獸的襲擊。
有齧鼠。
也有一種,似鹿,但角血淋淋、像裸露在外的血肉一樣,渾身散發極其濃郁刺鼻的腥臭氣息。
孟阿滿說它是血鹿。
在荒蕪紀前,它是運城一項重要的經濟來源,它是為數不多、不具備靈氣,但血肉有妙用的生物。
可自從荒蕪降臨,它就產生變異,全身是毒。
身上沒有一處能用,齧鼠的肉在經過處理後還能食用,它連食用價值都沒。
還有一種類豬的生物。
體型堪比大象,兩顆黑漆漆獠牙,渾身長滿瘤子,嘰裡咕嚕的跳動著。
孟阿滿說它叫巢豬。
是一種很棘手的生物。
他們也沒去狩獵它,而是遠遠繞開。
這種生物,本就是具備真氣的野獸,在汙染後,變異成更加恐怖的存在。
不說它龐大體型所帶來的破壞力。
它身上的瘤子,就是一個個巢穴,寄生著一群名為“線蟲”的蟲子。
數量多、攻擊性又強。
這讓孟阿滿有些頭疼,這種生物,內景六七層的修士都棘手對付,更不要說他這個內景二層。
之前運城也有遭遇幾次。
每次損失都極為慘重。
等到枉死城下。
孟阿滿回看剛才來時的路,愁眉不展:“看來這條路,走的人太多了。”
“招惹來太多不該出現的生物。”
陳景沒說話。
他仰頭,觀察著這座城池。
它很破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