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呢?
就算重新整理在很遠的地方,這時候也應該趕來了吧。
難道真要自己一人面對這種場面?
腦漿都要搖成二鍋頭了。
回到家中,躺到床上。
沒心思睡覺、也沒心思修煉。
陳景仔細回想今天在蔡家見到的那些東西。
太古怪了。
太邪門了。
那一封封寫給“陳郎”的信,那一個個繡給陳郎的香囊。
就如蔡二孃說的,此情日月可鑑。
可她那肚子......
怎麼就能大得那麼快。
還有那語氣,那笑聲。
他想到蔡老爺的臉,褶子一條條的。
想到那些侍女們的臉,都一樣的紅。
想到那一碗血一樣的茶湯。
想到蔡二孃那擺在屋子中央的床——那張深赤如黑的架子床。
他忽然愣住,冷氣湧來。
從床上爬下來,推門走出去。
街道上空蕩蕩無人。
藉著月光,他在地上畫起來。
蔡二孃的屋子、隔壁放金銀玉器的屋子,在圍著一圈的風雨連廊......
他愣住。
整個人僵住。
剛才在蔡家一個個屋子看過去還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