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揚起頭,“是何媛告訴我的,她的話是沒有那麼可信,但我已經親自求證過了。”
她這話說得篤定,似乎是連聽陸南笙解釋的餘地都沒有了。
“求證?您是如何求證的?”
她繼續追問。
“當時給北執打了電話,他一直沒有接,平時不會這樣的,如果不是他知道了那件事的話,怎麼會這樣呢?”
她的邏輯似乎毫無問題,甚至陸南笙此時站在溫容的角度,能夠想象到,她這樣聯想確實是合理的。
但是顯然,這中間的邏輯完全經不起推敲,她立刻便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
“且不說,北執沒有接電話是不是中間有其他的事情或者原因,就算是他知道了這件事,為什麼就一定是我說的呢?就算是我說的,何媛又怎麼會知道呢?”
她又是接連的問下去,溫容便有些啞口無言了,再對陸南笙有偏見,此刻也覺得實在是有些蹊蹺。
“可是,你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吧。”
換了一個邏輯,她似乎將問題拋給了陸南笙。
陸南笙下意識的想要辯解,但是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現在確實是百口莫辯,如果厲北執醒著的話,一切就非常簡單了,只要問他就好。
可是偏偏現在……
想到這裡,她便心中哀慼,甚至是嘆了一口氣,眼中滿是無奈。
“我知道我一直不是您認為的好媳婦人選,但是這件事,當年回來的時候我沒有說出來,也不會再這個時候說出來找麻煩,北執現在人躺著,你自然是沒有辦法證明自己,但是我只能告訴您,我真的沒有那樣做。”
最後幾個字,她說得尤其重,似乎是刻意的強調,說話的時候,眼中滿是坦蕩和真誠。
意外的是,如此除了真誠外,看起來毫無說服力的辯解,讓溫容真的有些動容。
畢竟,陸南笙真的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事情。
但是她沒有說話,只是始終看著她。
良久,陸南笙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這件事,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人知道嗎?”
她的話,顯然也引起了溫容的注意,她眉頭緊緊的皺起了,像是想到了什麼。
抬頭看向陸南笙,她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最終沒有說出來,高興是在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