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笙皺起眉頭,“這件事怎麼了?難道北執知道了?”
如此沒來由的話,她第一反應是蒙的,便是想到什麼就說了什麼。
“我話都說到這裡了,難道還要裝下去嗎?”
溫容似乎發怒了,聲音有些激動,甚至在說完之後,胸口都上下起伏著。
由於聲音太大,甚至引起路過的護士的側目。
溫容顯然是注意到了,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情緒。
而陸南笙則是更加被驚住了,“您不會以為……我告訴了北執這件事吧?”
一種猜測和直覺在她的心中升起,結合前後發生的事和溫容剛剛說的話,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可能性。
“什麼叫我以為?”
她壓低了聲音,但是語氣裡的憤怒還是掩飾不住。
陸南笙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意識到情況有複雜,“您可以告訴我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現在人就在您的面前,也沒有必要騙您。”
話說到這裡,溫容便是一瞬間的遲疑,因為她的表現實在是太過誠懇,無可指摘。
“那件事,北執現在已經知道了,我也知道了,是你告訴他的,還讓他不要跟我說。”
她看著陸南笙,生活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似乎不願意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想要從中獲得一些資訊,或是看出什麼端倪。
“您說他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是我告訴他的。那這件事是誰告訴您的呢?是北執親口說,是我說的?”
雖然事情實在是太過突兀和離棄,但是有了之前的心理準備,她的心中已然可以接受,於是有條不紊的詢問。
因為她確信,自己從未告訴過厲北執這件事,所以厲北執也絕對不會這樣告訴他。
既然是這樣的話,中間必然有鬼。
溫容愣了愣,有些錯愕的搖搖頭,“不是他,但是有人告訴我了。”
“所以那個人是誰呢?值得相信嗎?您可以說給我聽一下嗎?”
幾乎是溫容的話音才落地,她便立刻接道。
一個個問題問出來,竟是有步步緊逼之感。
這讓溫容十分的不高興,原本應該是她處在質問別人的位置,現在卻緩過來被人這樣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