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晨差點就以為厲北執真的不在乎，是他會錯意了。
一般的邀請，他是絕不會拿到厲北執面前說的。
厲北執停下手中動作，“給我接王總的電話。”
陸南笙絕對想不到，他們千辛萬苦找到的金主，是厲北執的客戶，還想讓厲北執去參加邢舒航的畫展。
她和邢舒航這兩天一直都忙於籌備畫展，力求把第一次亮相做到完美，他們的目標都遠不止於此。
在金主提供的資金範圍內，他們自己尋找場地、自己租各種用品、自己製作邀請函……總之，為了力求完美，他們沒有把任何事情假以人手，統統都要親自過目。
但在畫展開辦的前一天，一切準備就緒的陸南笙和邢舒航卻被告知一個相當糟糕的訊息。
“陸經理，對不起，我也是迫於無奈，這場畫展只能取消。”
金主都沒有給陸南笙一個爭取的機會，迅速掛了電話。
隨即，立即有人把金主之前買走的那幾幅畫送了回來，表示要退貨。
對方做得那麼絕，反而讓陸南笙起了疑心。
短短几天，對方沒必要專門為了哄騙他們而設這個局，一是沒必要，二是他們自己沒有得到任何好處。
當機立斷，陸南笙立即跑去金主公司。
最起碼，她要知道原因。
“王總，麻煩您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取消畫展？”
陸南笙一直等在金主公司大廳，就為了和他說上話。
金主看到陸南笙，趕緊令身旁的保鏢驅逐陸南笙，明顯是不想透露原因。
但陸南笙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王總，你要是不告訴我原因，我會每天都在這裡等你。”
金主顯然沒想到陸南笙那麼難纏，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陸經理，告訴你也沒用啊，厲氏集團總裁親自下的命令，我能有什麼辦法……”
陸南笙沒等金主說完，快速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