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象我對你的心意,一直小心珍藏、妥善安放。
有些時候,往往不能高興的太早,提前沉浸在喜悅中的兩人可能沒有想到,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高晨,陸南笙最近在做什麼?”
自從那天在公司附近遇到一個疑似陸南笙的背影,厲北執這幾天就一直心神不寧。
一連幾天,厲北執都十分關注街道上的行人,但再怎麼注意,都沒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直接一點比較好。
“厲總,陸小姐最近在做一個叫邢舒航的畫家的經紀人,他是在陸小姐的幫助下才在藝術界嶄露頭角的。”
陸南笙的訊息,高晨一直都有關注,就是為了應對厲北執這樣突然的問詢。
他知道,陸南笙對厲北執而言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邢舒航?”
他倒是想看看這位畫家究竟有幾分真才實學。
陸南笙和邢舒航特意挑了一個週末去畫廊見金主。
從近段時間邢舒航的畫作在畫廊的銷售成績來看,他已經完全具備開個人畫展的實力,兩人就是為開辦畫展而去。
這樣可遇不可求的機會他們當然那要好好把握。
由於金主本身也很喜歡邢舒航的畫,這場談判進行得十分順利,不到一個小時,陸南笙就和金主把畫展的主要方面確定,效率高得出奇。
商談結束後,邢舒航還特地給金主送了一幅畫,以表達感謝。
但地球是個圓圈總有它自己的道理。
“厲總,這是王總給您送來的畫,說是他最近新發掘了一個相當有潛力的畫家,叫邢舒航,他打算為他辦個畫展,希望您能賞臉光顧。”
厲北執沒有理會,就像是沒聽見一樣。
這樣巴結籠絡他的人每天都有,他的辦公室每天也要接收無數這樣的禮物和邀請,他根本沒閒工夫去理會。
高晨見厲北執沒有反應,便打算拿出去。
“等等,你剛才是說,一個叫邢舒航的畫家?”
厲北執像是後知後覺一般。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就是陸南笙現在所幫助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