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把直屬連羅家祥派過去,說永州袍哥大爺張繼先,請他中午到這裡吃飯。
果然,如同他所料。
兩群人在醫院門口分手,可是那些便衣並沒有走完。
還有兩個,跟著範紹增在一起。
範紹增從小嗨袍哥,自認為在袍哥中很有名望,各地堂口的大爺都要賣他幾分面子。
張繼先表面是永州袍哥龍頭,其實質是馮天魁的人。
他猶豫了一下,雖說這人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畢竟是堂口兄弟,還是跟著來了。
跟隨他的衛士,便衣也一起來了。
周小山跟直屬連也要吃飯,既然強行租用了人家宅子,他也不介意招待主人吃頓午飯。
菜都是直屬連自己買來做的。
大魚大肉什麼都有。
但是宴非好宴。
範紹增剛剛拐進樓房裡。
黑漆漆的槍口就對準他們一行的十幾個人。
所有衛士,便衣,包括範紹增的槍,全部被卸了。
上當了,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範紹增剛想反抗,其中一個掏槍的便衣就被一槍洞穿了手腕。
還沒有槍聲。
“周小山,怎麼會是你?你不該在……?”
他抬頭看見周小山冷冷的站在樓梯轉角。
“你覺得我應該在哪裡?請吧,範軍長,我請客不是誰都有資格作陪的,樓上我們好好聊一聊!”
範紹增的警衛長也認識周小山,看見副軍長點頭。
乾脆的把槍交了。
一個跟在範紹增身邊的便衣剛喊一聲不要。
一槍托砸在臉上。
這傢伙剛開口哇哇大叫,一雙臭襪子就堵在嘴上,一腳踢在屁股上,趴地上以後,手臂也被反剪這進了內院。
其餘衛士,被繳槍以後,也跟著進了內院。
讓他們意外的是,全部被分開,單獨到了七八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