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晚上?”溫嫻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後連忙自己摸了摸額頭,接著再右手搭左手自己診脈。
她沒想到自己這一燒,居然燒了快兩天兩夜,怪不得有空“去”前世。
診完脈,她才徹底鬆了口氣。還好,沒燒了,再喝幾次藥便能好全。
否則,再燒下去,人都得燒傻。
“我出去看看。”溫嫻將身上搭著的皮衣和草被掀開就要起床。
方嘉人連忙將人攔住:“別,夫人還是躺著吧,可別再著涼。夫人想做什麼,儘管吩咐我就好。”
她忽然想到什麼,拍了拍額頭道:“哦,對,夫人餓了吧,我給您端芋頭糊糊。”
她們沒有米,沒法熬粥,就只能用芋頭糊糊來代替。
還真別說,芋頭糊糊跟熬爛的粥似的,快趕上白粥了。
“欸,等會兒。”溫嫻憋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句,“我想去茅房。”
每天喝這麼多藥,她早就憋的慌了。
也不知道昏迷的時候她們是怎麼給她處理的,她晃晃腦袋,表示不願多想。
昏迷著還好,醒著總不能讓人家幫忙。
方嘉人略顯尷尬,隨後連忙幫溫嫻把皮衣穿身上,扶著她往外走。
儘管溫嫻表示自己可以走,不用扶,也沒能說服方嘉人。
溫嫻只好作罷,忙去茅房解決完人生大事,這才略顯輕鬆的走出來。
即便大家都在忙,但看到她出來,她們依舊上前表達了自己的關心之意。
溫嫻心裡暖暖的,一一和藹回應。之後才抱著芋頭糊糊,坐在正在燒的土窖旁,放空大腦,一點點往嘴裡喂。
然而,吃著吃著,她便發現了問題。
她抱著碗,偏頭朝跟在身旁的方嘉人疑惑道:“老二、小七和小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