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川並沒回答這個問題,語調調侃:“女朋友做到許小姐這個份上夠可憐的。”
到底還是被他看到了。
許姝念壓下心底的些許難堪:“女孩子委屈了掉幾顆金豆子不是很正常?”
陳敬川哂笑一聲,似乎懶得拆穿她的嘴硬。
他拿起擱在桌板上的煙盒,磕了一根咬在唇上後,順手遞過去,“抽嗎?”
許姝念抽出一支,熟門熟路湊到他跟前,“借個火。”
“不是說下次給我點?”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彈開了打火機的金屬蓋。
粗支的男士香菸勁很大,許姝念就著他的手點上深吸了一口,不由的嗆咳兩聲,“來日方長,機會多著呢。”
這話有幾分歧義,陳敬川看著她的目光裡多了幾許意味深長,“看來許小姐打算跟我長期‘合作’?”
“不好嗎?”許姝念反問,“畢竟咱倆挺合拍的。”
“而且我還隨叫隨到不黏人,可以給陳先生省很多麻煩。”
“聽起來不錯。”
陳敬川若有所思的點頭,話鋒一轉,突然問她,“許小姐似乎並沒解除婚約的打算?”
“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明白過來後許姝念不由冷笑了一聲:“陳先生是來給沈家當說客的?”
男人不置可否的看著她,似乎是她不回答,就不準備再說下去。
許姝念這才認真的想了想,“沈汀州可是難得一遇的金龜婿,我為什麼要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