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會被送去商都關進寄宿學校,昨晚哭著睡下,天色亮起的時候,陶暖瓷睜開眼,感覺枕頭都還有些溼。
晨光裡望向一旁。
曹婉婉面向自己而睡,一張漂亮小臉,安靜的像個娃娃。
嗯。
不對。
婉婉是月牙眼,笑起來很可愛,才不是……不笑的……那個。
想到了水彩畫上的那首詩。
想到了他。
想到可能會被送去商都。
陶暖瓷頓時又難過起來,再看一旁,突然生出了一個很古怪的念頭。
如果爸爸真的要拆散他和她,以後,她就像姐姐那樣。
想到這裡,再看一旁的好姐妹。
……
啊!
呸呸呸。
自己在胡亂想什麼啊!
察覺到一旁陶暖瓷的動作,曹婉婉也醒了過來,見一旁好姐妹怔怔的模樣,下意識湊近一些,摟過來:“暖瓷,好啦,別傷心了。”
曹婉婉突然湊近,想推開曹婉婉,又知道她是好意,不能讓閨蜜傷心,只能反手摟過去:“婉婉,我,我沒事了。”
這麼說著,抱了一會兒,曹婉婉似乎遲疑了下,終於道:“暖瓷,其實,陶伯伯……也是為你好呢。”
“才不是!”
想到昨晚父親凶神惡煞的模樣,陶暖瓷下意識反駁,還很大聲了一些,開口後就有些後悔。
不該吼婉婉。
曹婉婉卻連忙拍了拍她後背:“好啦好啦,我不說了。”
閨蜜兩個重新安靜下來。
不過,因為曹婉婉剛剛的一句話,莫名的,氣氛卻有些不太一樣。
直到曹婉婉母親劉琳來喊,兩個姑娘才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