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或許看錯了呢?
轉向一旁悠哉捧著一本雜誌翻閱的妻子,陶丙立不太確定地問道:“老婆,剛剛那個,是咱家暖瓷吧?”
趙怡翻了一頁手中的《青旭》雜誌,輕輕點頭:“是啊。”
“你沒發現什麼不妥?”
趙怡抬了抬手中雜誌:“我看雜誌呢。”
這都火燒眉毛了,還看什麼雜誌?
陶丙立蹭地起身,想要去一趟二中,不過,表情變化了一會兒,想想剛剛電視裡那少年的種種,稍微猶豫,還是重新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電話撥到了鄭春家裡。
佔線。
又撥到鄭春的大哥大上,還是佔線。
陶丙立不服氣,反覆撥了好一會兒,終於接通,立刻道:“鄭春,剛剛電視裡那個……我恭喜你個屁……是這,那個幫你策劃的小傢伙,有空喊出來,一起喝幾杯啊?”
商都市花心路。
酒店餐廳內,電視裡的專題結束,沒想到還會有這種轉折的張群禮咒罵幾聲,思緒轉了轉,決定不能如此甘休,得再給那鍾長林上些眼藥。
張群禮旁邊,趙雪一臉的魂不守舍。
想到了剛剛電視神采飛揚地唱著《花木蘭》的女子,想到了洪家,想到了就隔著一戶的那個少年鄰居。
還想到了自己。
整天被榮合通帶來帶去,連個穩定的落腳地方都沒有,今天,當下,甚至又那麼被送了人。
玉川河畔,鍾長林家。
央視的專題還沒有播完,鍾長林就開始不停地接打電話。
訂書的。
訂雜誌的。
尋求合作的。
打聽某個少年作家訊息的。
……
之前根本不關心電視內容的鐘長林妻子見丈夫突然這麼‘奇貨可居’,也終於不再嘮叨,還小心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棉紡路的小院。
比起其他地方的紛紛擾擾,這裡如同雨幕中的一個平靜角落。
看完了報道,大家都很滿足,然後,還是要上學的。
新的一天。
雖然下著雨,但,依舊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