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的?”再回去的路上。
冷佑寧疑惑的問花溪。
花溪挑眉,邪魅一笑:“你猜!”
冷佑寧很無語。
不過沒有讓他鬱悶太久,花溪便給出了答案。
“馬這東西,很多時候也是需要絕對的力量。”
“在畜生的世界裡,其實是很單純的,你只有比它強就行了。”
“其實,一般來說,馴馬是比拼耐性的,只要你騎在它的背上,不掉下去,它一直折騰都甩不掉你,它就會被馴服了,但是這個過程也是很漫長的。”
“有的馬,即便是嘗試很多次都是不行的。”
“我們剛到了俱樂部的時候,經理說這匹馬有專業馴馬師嘗試了幾次都不行。一來是性子烈,而來也是耐性和體力都很強悍的。”
“所以,我用了我的方式。”
花溪的話說完,冷佑寧有點懵逼。
“你不是說,用它的方式馴服就行嗎?”
花溪點頭:“原則是的,可是既然它的方式,它不容易被馴服,那就用我的方式唄。”
“你的方式是什麼?”冷佑寧疑惑的問。
“你都看到了,打它,放倒了打,一直達到它屈服了為止,這就是我的方式。”
花溪說的輕描淡寫。
冷佑寧疑惑的問:“那若是最後它一直不屈服,你會不會打死它。”
“會!”花溪毫不猶豫的回答。
“打死了也行,太狠了吧。”冷佑寧震驚。
花溪卻淡漠的瞟了他一眼,然後冷冷的道:
“我花費了重金給它贖身,買了它,不是給我自己當祖宗的。”
“若是能馴服了更好,不能,何必浪費我的糧食。”
說完,又勾了勾唇角,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的身邊,不留不忠的叛徒和沒用的廢物。”
這一刻,花溪說的輕描淡寫,臉上的神情也是雲淡風輕一般。
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極度冰冷的,甚至還帶著淡淡的殺機。
冷佑寧愣住了,然後沒來由的抖了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