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簡直重新整理了在場之人的三觀。
尤其是向來很自傲的韓向東。
他感覺自己的驕傲掉了一地,稀碎!
“莫大小姐!”安逸吞了口口水喊道。
花溪沒理睬,一邊的冷佑寧很不高興的道:
“這是我娘,你應該叫冷大少奶奶。”
“或者,冷家少夫人也行。”
安逸鬱悶的瞟了一本正經,卻明顯尾巴都要翹上天的冷佑寧一眼。
但還是鬱悶的喊了一聲:“冷,少夫人。”
花溪轉頭看向了他:“有事?”
安逸指了指馬王:“你這就是降服了?”
花溪歪著頭想了想:“嗯,應該是,不過,因為剛剛熟悉了,彼此還是有些陌生的,可能欠缺一點默契。”
安逸鬆了口氣,感覺她說的也有道理。
但是,花溪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安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雖然欠缺了那麼一點的默契,但是,去參加比賽是沒問題的。”
安逸氣得嘴都歪了:“你是不是對那個花樣比賽有什麼誤解。”
花溪挑眉:“不信?”
安逸點頭:“嗯,不信,我承認你馴馬很厲害,可是馴馬和比賽是兩回事的。就算這馬現在變得極其溫順的,也不代表就可以參加比賽的啊。”
花溪笑了,然後轉頭看向了冷佑寧:
“兒子,過來,娘問你,他們是不是都很有錢。”
冷佑寧點頭:“嗯,那個韓向東和我爹一樣有錢,旁邊的那個安逸差一點,也就是比我爹少了三分之一的財產吧!”
“至於那兩個女人,我不認識,也不清楚。”
花溪笑了:“那沒關係,只要那兩個男人有錢就行了。”
冷佑寧一臉疑惑:“娘,你要幹嘛?”
花溪聞言一本正經,很嚴肅的說:“打劫唄!”
冷佑寧:“……”貌似,能將打劫兩個字說的如此嚴肅,如此認真又如此義正言辭的,就只有他娘了。
不過,聽到打劫兩個字,他為什麼那麼興奮啊。
花溪這個時候用手摸了摸馬王的頭,轉身走到了安逸的面前。
“你剛才說,我不可能馬上就會花樣賽馬的那些是不是?”
安逸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