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問,他也不敢說,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江扶月離開。
“呵……”一聲嗤笑傳來。
凌軒冷冷抬眼,恰好捕捉到林書墨嘴角一閃而逝的譏諷。
“很好笑嗎?”他面無表情。
林書墨點頭:“好笑。”話雖如此,臉上卻半分笑意也無。
“……笑吧。”凌軒倏地彎了彎嘴角,“希望你不要跟我一樣,最好一直端著你帝都少爺的架子。”
看江扶月會不會多賞他一眼。
說完,直接走人。
下午,林書墨也不知出於一種怎樣的心態,鬼使神差地叫住江扶月,“你——”
女孩兒回頭。
他又說不出口了。
“有事嗎?”江扶月問,目光清泠,語調冷淡。
林書墨笑了笑,少年本不是與人和善的性格,這罕見一笑猶如陽光破開烏雲,霎時霞彩漫天。
“同桌,一起吃晚飯?”
他特意強調“同桌”,就是希望江扶月不要誤會。
而她確實沒誤會,因為她根本沒感覺,不管是對他的笑容還是對他的邀請。
“不了。”跟上午拒絕凌軒的時候一模一樣。
說完,拎上書包,轉身走人。
凌軒冷笑:“你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可在她眼中,你我甚至這個班裡任何一個人都一般無二。上午才嘲笑過我,轉身就自取其辱,何必呢?”
林書墨臉黑了,看向凌軒的眼神異常冷冽。
後者不閃不避,與之四目相對,挑釁與諷刺並存。
從那以後,樑子算是結下了。
平時江扶月在還好,兩人還能互不搭理,維持表面和平,等江扶月去B大上NOI集訓課時,方圓五米,都充斥著二人身上散發的低氣壓。
這個角落成了全班避之不及的恐怖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