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媚眼給了瞎子看,沈汀年完全沒有在意。
濮陽緒看著無辜的睜著大眼睛的沈汀年,她性子有多懶,他是知道的,有什麼吃什麼,不想吃就不吃,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記著,在涵元殿那邊吃了些稀罕的水果,回頭就讓人給竹裡館也送一份。
不就是惦記著她厭食,總不多吃,腰都細了,摸著也不得勁……咳咳,想的有點遠的濮陽緒忙拉回思緒到眼下,他點了點她額頭,“被人欺負了?合著你被人欺負了也不曉得,那欺負你的人該多無趣又失望呢。”
說完他本來沒多生氣又覺得不舒服了,自己欺負人才好玩,旁人來欺負他的人算什麼?嗯,是他上次因為時疫的事,做的還不夠?懲罰的太過仁慈?
“能欺負我的,沒有旁人。”沈汀年無關痛癢的哼了聲,“殿下今晚怎麼沒去召旁人,不是說放我好生休息嗎?”
“活該你被欺負,不識好歹。”濮陽緒就是願意欺負她,欺負旁人沒有絲毫成就感。
“徐肆。”
“奴才在!”徐肆忙先應了聲,然後腦袋才從珠簾外頭進來,手裡還在拍著點心屑。
他剛在外頭當值也聽了一耳朵,一邊偷偷墊了幾口點心,主要也是有了經驗,知道今晚沒覺睡。
“去查查,是誰。”
吩咐完,濮陽緒牽著沈汀年起來,“去浴池玩玩,我好久沒有游泳了。”
“……”你是好久沒游泳嗎?你那是好久沒有鴛鴦戲水了吧!沈汀年今天才洗的頭髮!
可濮陽緒這些日子沒有少吃大補身體的湯,下頜瘦的那點肉早補回來了,也積攢了滿身的火氣,總要找人瀉火不是,目前南臺能讓他放開手腳、酣暢一番的唯有沈汀年。
“殿下,你去駐軍校場摔跤比武射箭……幹啥都行,等你痛快完了再回來……”
沈汀年一手抱著廊柱不肯走,一手被濮陽緒的大手託著,從正殿往浴池的路上一個人都沒有,顯然是被清了場,她也不用顧忌面子,連求帶哄:“不是還要為了秋獵上山尋野物嗎,這事得趁早,早去早回……”
“聽他們說今年南臺準備一批美貌的侍女,各個都——”
“沈汀年!”濮陽緒把她抱著廊柱的手,一個一個手指頭的掰開,然後問她,“真不樂意?”
好像得了答案,下一瞬就會真的丟了她的手轉身就走。
沈汀年愣了下,沉默的想,也不是說不樂意吧,就是——“你沒輕沒重的弄得我身上……有些疼。”
有些疼是說輕了,這人昨晚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處能留下痕跡的地方,雖然她也在他的掠奪下控制不住身體動清,但是過後皮肉也是真的疼。
濮陽緒聽的當即一張臉竟然紅了,他羞惱道:“這種話你也能說出來。”
眼下就只有他們兩,也聽的讓人羞燥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