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張不苟又將目光移向了唐璜。
然後房間裡的時間似乎再一次凝固了起來。
唐璜與張不苟,就像在賭氣一樣,似乎誰先開口,就算誰輸。
但兩個男人這樣含情脈脈對視的場面也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
終於,王口乞再也忍受不了房間裡的壓抑。
他走到唐璜身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公子,你找的人,是個啞巴?”
“不是,他只是不愛說話。”唐璜搖搖頭,輕聲笑道。
“那怎麼辦?就這麼幹瞪眼?”王口乞撓了撓頭,他可不想在這裡乾等著,畢竟他今晚出來,是打算吃飯的。
“唉,行吧。”
唐璜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對著始終沉默的張不苟說道:“我尋思你三年沒看見我,怎麼著也得說一句話吧。”
“畢竟咱哥倆兒這情誼,天底下再也找不著另外一對兒了。”
聽見這話,張不苟只是點點頭,隨後沉默了一會,嘴裡終於是跳出了四個字“半死不死。”
“差不多。”聽見張不苟的話,唐璜眉頭一挑,笑著點點頭。
“嘿,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話!”王口乞皺了下眉頭,忍不住呵斥了一聲,想要來個下馬威。
但張不苟木訥的看了王口乞一眼,隨後將目光又移回了唐璜。
我特麼......
王口乞眨了眨眼,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這麼悶的人。
“得了胖子,裝裝樣子就行了。”
看王口乞還真想跟張不苟比劃比劃,唐璜趕緊把他攔了下來。
“不然我不但得付你的送葬費,還得給他報酬金。”
“那你可是真把我老婆本給賠進去了。”
回想起王口乞今晚的鬧劇,唐璜輕聲笑道。
而一旁的梅饒霜聽見“老婆本”三個字,眼中忽然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漣漪,隨後又消失不見。
“公子這說的什麼話,怎麼還得給他錢。”
王口乞聽見唐璜的話也是一頭霧水,什麼叫揍了我還得給他錢?
這不是傻子嘛。
“他是個殺手,他要是出手把你宰了,可不是得找我要錢。”
唐璜白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說呢?張不苟。”未等王口乞開口反駁,唐璜反而問起了一旁沉默的張不苟。
張不苟不語,但卻輕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