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子。
溫柔的聲音帶著些許憔悴。
她問可以請他們幫個忙嗎?
她在政法大學文學院教學樓。
她說她當了好久的傻子,作賤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她希望自己在跳下來之後不要搶救。
把她送去醫院,就將自己的器官捐獻給需要的人吧。
意識到不對勁她們一邊安撫一邊快速的聯絡學校企圖阻攔對方做傻事。
然而在對方交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留下一聲謝謝,任憑電話另一頭的警察如何挽留再無聲響。
而當他們警方和老師趕到。
見教學樓下。
那是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生,高雙雙。
她躺在血泊中,還有半絲氣息。
她確實作賤了自己,但她也有對愛的潔癖。
洪立天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的初戀。
她將自己所有的所有都交給了那個男人。
甚至可以說為了得到對方的愛她賤到了骨子裡。
然而換來的卻是可笑的背叛。
更無比可笑的是她竟然被瞞了這麼久。
出軌一個。
出軌兩個。
甚至還準備出軌第三個。
如果不是這一次住院,她或許一直是哪個被瞞在鼓裡的大傻子吧。
真的如他所說。
自己好傻。
就像是個不配活在世上的智障,呼吸的每一寸空氣都是在浪費資源。
是啊。
整個世界都找不到像她這麼蠢的姑娘了吧?
那天下完晚課的教學樓裡,他牽起她的手信誓旦旦的說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