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個字，把霍婧婷的臉，打得“啪啪”直響！
她已經盡力挽留他們了，為此不惜裝乖賣嗲，使勁渾身解數，可對方仍然不給她這個臉！
“好吧！我們改天再約哦！”
眼裡掠過一絲憤怒，霍婧婷面沉似水地看向大堂經理，“來我辦公室！”
大堂經理渾身哆嗦著，像癱爛泥似的掙扎了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她恨自己有眼無珠，沒認出方飛浪，更恨自己間接得罪了四小姐。
方飛浪等人從蜀味居出來，隨便在附近挑了一個小館子，點了幾道家常小菜，邊吃邊聊。
“方神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請您吃飯，主要是想以商人的身份，和您談談合作事宜！”
“我名下有十幾家制藥公司，一部分是外資企業，還有一部分是合資。其中規模最大的，資歷最久的是冀州福克斯藥業。”
“我本人佔據福克斯藥業66%的股份，我願意讓出30%的股權，換您今天給那女人治療的方子！您意下如何？”
寧若冰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嘴巴張成了o型，“福克斯藥業？那個以醫用冷凝面膜著稱行業內部的外資公司？”
和福克斯藥業比起來，寧若冰的寧康藥業規模，只能算是小作坊！
福克斯市值百億以上，寧康藥業不過資產十幾億，完全沒有可比性！
在此之前，她曾經向福克斯藥業提出合作意向，被對方無情拒絕了！
如今，坐在自己對面的福克斯大股東，竟然以轉讓股權為籌碼，要求方飛浪拿出藥方，寧若冰嚴重懷疑他腦子壞掉了！
方飛浪微微一笑道，“我個人十分願意和您合作。但是，藥方屬於李氏中醫院，我無權和您私下合作。”
一句話拒絕！
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寧若冰驚呆了，張著嘴，眨著眼睛，連呼吸都忘了。
屬於李氏中醫院的藥方？？她咋不知道？
“那實在太可惜了！”
蔡文生一聲感慨，忽然聽見方飛浪笑道，“你可以和藥方所有人，也就是我老婆寧總，談具體合作事項。”
寧若冰側頭看向方飛浪，用眼神向他質疑，對方卻悠哉悠哉地給王法夾起菜來，好像這事和他完全沒關係似的。
“寧總，咱們抽空見個面，具體談一下合作？”
蔡文生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彷彿在他眼前的是一座金山，讓他眼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