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現代的話來講,其實就是有啦啦隊在加油。
“咦?嚯!”姬壽曼離戰場並不近,看到前方一輛戰車上有陽光反射,高聲喊道:“此人、此人……”,他記得有這麼個人,卻是忘記了名字。
身為國君佞臣之一的胥童怎麼能忘記自己的職責,立刻說道:“君上,是陰武啊。”
“住口!”祁奚這次也跟著出征,臉色不善地呼斥了一聲,複道:“君上,此便是與秦會盟斬殺數十秦兵的陰武。”
胥童有些訕訕地笑了。
他不是貴族,喊貴族的名字需要在後面加上一個“子”來補全尊敬之心。
“對極,是他!”國君對呂武的印象其實挺深刻,就是上位者毛病也有,容易記不住名字。他看向了韓厥,問道:“韓卿以女婿為鋒銳,以助建功?”
韓厥皺了一下眉頭,只是抬手比了一個行禮的姿勢拱了拱。
而士燮、郤錡、荀罃、士魴等大貴族則是目光深幽地看了一眼國君,內心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特麼的!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開口講出來顯擺自己的聰明嗎?
不!
那不是聰明。
反倒顯得非常愚蠢。
祁奚與幾位公族對視了一眼,沒露出什麼無奈的表情,就是腦仁一陣陣的生疼。
前方已經發生接觸。
作為全軍的前驅,呂武所在的戰車是在晉軍的最前位置。
迎著呂武所在戰車而來的是兩輛白翟戰車。
雙方已經能夠眼神對視。
兩輛白翟戰車的配置與中原列國沒區別,一樣是有一名戰車主將和御手、戎右。
存在區別的是白翟的戰車看上去要簡單非常多,並且裝備方面比較簡陋。
呂武與自己的戎右凌都是手持弓箭,一發一發地射出箭矢。
同理,白翟戰車除了御手需要駕馭戰車之外,戰車主將和戎右也是在射箭。
呂武很清楚自己的箭法怎麼樣,瞄準的時候都不敢直接瞄準目標,做的就是真正的隨緣,挽弓搭箭一直射就對了。
別說,不瞄準目標,真的比瞄準再去射準,他四箭命中了兩箭,射死了一匹拉車的馬,射翻了一名白翟戰車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