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對著陸淑仙示意,在得到陸淑仙的回覆之後,夏子卿就繼續自己的計劃,他開口說道:“這樣啊?那麼我們就給你一天的時候考慮考慮,明天再和你們聊聊,畢竟我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聊。”說完這番話,夏子卿就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同樣地,陸淑仙也朝著門外走去,燕石雖然也朝著門外走去,但是還是在走之前給了賀州一個警告,這個警告熟人都清楚是什麼警告。
賀州看著三人離開了,真的是一臉不捨,他現在特別後悔自己為什麼那麼嘴欠?直接妥協不就好了,等明天來談,可能自己也活不下來。因為燕石剛剛的那個警告,他可是特別清楚地看到了,所以,他明天就算想活下去,也不可能說出那些話,不然,自己就真的活不了了。
想到這裡,賀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在糾結明天的事情。他覺得自己估計是活不到明天的,因為自己的神明想要誰死,誰都只能死,為了那大義。
此刻的燕石已經和陸淑仙夏子卿他們分開,因為他必須想辦法把那個賀州殺死,不然一切都完了,什麼都完了。
不過,要是想要除掉賀州,那就得想辦法偷偷除掉,他沒有辦法自己動手,要是自己動手,那就肯定會被懷疑,所以他必須讓其他人做這件事並且自己還得有不在場證明。
想到這裡,燕石就扶著自己的下巴邊走邊沉思著,他這樣子做的後果就是要廢掉兩枚棋子,要是廢掉兩枚棋子的話,那也無所謂,主要是掩護自己,只要自己還待在這個避難所裡面,那計劃就不算失敗。
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想到什麼東西,然後便直直地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這個房間就是他計劃開始實施的地方。
此刻,陸淑仙和夏子卿也來到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就是陸淑仙的臥室。
陸淑仙的臥室一副古樸的風格,沒有一點點風格,就是白牆,棕色書桌還是棕色木製床,就連被子都是墨藍帶有一點白,枕頭也是一樣,唯獨比較好一點的地方就是窗戶坐北朝南,陽光可以照耀進來。桌子上面擺著書,書的旁邊是一個筆筒,筆筒裡面裝著筆,那床靠著的牆上掛著有毛筆寫出的草書,也就是兩個字,而對於草書比較熟悉的人也不能看出這兩個字:愛國。
陸淑仙的前十幾年已經把時間貢獻給了國家,後面的十幾年不出意外的話,那也就是全部奉獻給國家,他就是要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國家,這個國家值得他付出。
此刻,陸淑仙坐在自己的床上,因為自己房間只有一把椅子,而夏子卿總不能坐在陸淑仙的床上,所以就變成現在這種情況。
要是以前,陸淑仙肯定是坐在椅子上,不可能會坐在床上,要是讓夏子卿站著,那也太委屈那個孩子了。
陸淑仙看著面前的夏子卿,然後開口說道:“今天的審問你怎麼看?”
夏子卿聽到後笑著說道:“我覺得那個人明天肯定會說出來,因為他轉過頭說出那樣的話之後,我就明白那個人動搖了。不過,我們得保證今天晚上這個人能夠活到明天,不然,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聽到夏子卿的這番話,陸淑仙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開口說道:“對了,你覺得燕石他是不是其中一個內應?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
陸淑仙話鋒一轉,直接就問燕石的情況,畢竟燕石確實也有可疑的地方,起碼從韓淺瑞那件事情來看,燕石就有一點點可疑度,雖然他那次也解釋的特別清楚,但是他也不能真的放下懷疑,所以,他必須問問夏子卿的看法,或許還等問問陳易曉的看法。燕石確實太可疑了,剛準備探查韓淺瑞那邊,韓淺就出事了,直接就患上心理疾病,剛巧不巧還是去燕石那邊看,這看上去是特別合理,可也有破綻,因為有心理疾病的人是特別害怕去看醫生的,韓淺瑞還在燕石那邊去看了,還是一個人去看的,他們兩個相處也就差不多隻有一週,會有那麼熟嗎?這個實在是讓人特別懷疑,除非去燕石那邊看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場,否則,燕石的嫌疑是真的洗不掉。況且昨天韓淺瑞還是好好的,今天就直接患上心理疾病,這種疾病往往是需要刺激的,沈成林是昨天晚上23:30離開的,那時候韓淺瑞是好好的,今天7:30就這樣了,那就說明昨天凌晨韓淺瑞接觸過什麼人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看樣子,這個避難所的“老鼠”還是很多的。